“我不怕疼。”宋揽月淡定地说。
院长虽然看起来年纪比较大,但手还是很稳。
快准狠地把宋揽月腿上的玻璃片拔了出来。
倒双氧水时,我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血水,都有些肉疼。
宋揽月却真的一声不吭,看起来气定神闲。
“好了。”院长放下没用完的敷料,再次劝道,“要不还是去拍个片子吧,半个小时就能出结果。工作固然重要,但没有身体重要。”
宋揽月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哎呀,从小到大,我都拍了多少片子了?小时候,就连感冒,我妈都要让我抽好几管血,打出来的那检查报告都快有红楼梦厚了。”
“就是一点玻璃渣而已,怎么可能伤到骨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这人与人的差距也太大了。
我还记得,小时候不管得什么病,都是自己扛。
实在扛不过去的时候,就去药店买点布洛芬,还只能买最便宜的那个版本。
只有结婚之后,在苏云浅的催促下,认真体检过几年。
后来她工作越来越忙,没人管我,我也就没继续检查了。
可宋揽月可跟我不一样,人家可是从小被富养的公主,我可不想让她在我手上出什么事。
我可负不起责任。
我还是劝了句,“你要不还是查一下吧,剧组那边我帮你请假。”
宋揽月想了一会,拿出手机,“我问下浅姐拍摄进度再说。”
“揽月,你还好吗?伤的严重不严重?”苏云浅的声音从她手机里传来。
宋揽月抬眼看向我,“还好陆编剧当时舍身护着我,我只受了点皮外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