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过,江听晚从最后一个小区走出来,心里的怒火快要烧到喉咙了。
她一下午都在看房,一共看了有四五个。
每个她都故意说很满意,房东拿出合同,一看到她写的名字叫江听晚,都像见鬼似的把合同一把抽走,也不说具体原因,直接就说不租了。
一个两个她还能理解,可这所有的房东都是一样的反应,就跟提前串通好了似的!
这其中没有问题才怪!
一定是傅承洲搞的鬼!
江听晚愤愤坐进车里,用力甩上车门,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过去把人骂一顿。
号码即将拨出去之际,她又停下了。
这会儿给傅承洲打电话不就正中他的下怀了吗?
他就是要看她吃瘪,让她找不到住处,然后再“大发慈悲”收留她。
她才不上这个当!
江听晚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等到心情平复了再开始想办法。
租房租不成,买房手中的钱不够,她也不能一直住在燕楠家里。
她的食指在方向盘上轻叩,突然想到了什么,给刘主任打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后,她嘴角微微勾起,把车开出小区回燕楠的住处。
这晚燕楠回来得很晚,江听晚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
早上二人同时醒来,江听晚一边刷牙一边朝燕楠说话:“楠姐,我这周就搬走了。”
燕楠握着水杯转过身来,“这么快?找到合适的房子了吗?”
“没有。”江听晚吐掉口中地牙膏泡沫,“仁安新建了员工宿舍,我打算搬到宿舍去。”
燕楠眉头微蹙,“新宿舍对身体有害吧。”
江听晚:“那栋楼已经通风很久了,没问题的,前几天科室主任还提起过呢,要住宿舍的医生找她登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