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
她轻笑了一下,阴阳道:“傅总的意思,我可猜不到,总不会是委屈了吧?”
“她长得也算数一数二的美女了,总比我强,跟她一起出去,又不丢脸,傅总有什么好委屈的?”
听她说话,傅砚辞总觉着难受。
尤其那句“傅总”,她每说一次,他就越发的烦躁。
他无从辩解,现在反过头来,曾经做的那些自认为的小事,统统成了倒扎进他心头的刺。
“江绾,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方亦晴,之前做的那些事,只是为了还救命的恩情。”
“还救命的恩情要挽着胳膊吗?还救命的恩情,需要耳鬓厮磨吗?”
江绾很冷静,没有嘶吼,没有气愤。
“上次你问我,为什么要把婚戒给扔了,我当时就在想,那戒指是我自己买的,我为什么不能扔?”
“你给救命恩人买七位数的婚戒作报答,而你自己的老婆,只配戴七百块钱的素戒指,还得自掏腰包......傅总认为,这就是你说的不爱吗?”
“你不要认为我只会围着你转,我对你的爱,已经被你透支得一干二净了......”
江绾挣扎起身,拿上手机下了楼。
傅砚辞僵在床边,半天做不出任何反应,心口的那股痛放肆地叫嚣着。
家庭医生又来了,照样想给傅砚辞输液,但是被傅砚辞拒绝了。
“现在输的药大部分都是消炎的,如果不输的话,您这额头上的伤,怕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还很有可能会留疤。”
江绾就在餐厅坐着,医生说的话她能听到。
“你去看看我太太的。”傅砚辞从客厅走来,身后的医生照他的意思,拆掉了江绾手腕上的绷带,去看她的伤口情况。
她该拆线了。
“她的伤疤能恢复如初吗?”傅砚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