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见她能吃下去虾,便给她多剥了几个放在碗里。
她没挑,照单全收。
见她能吃下去些东西,尤其是自己喂下去的,傅砚辞的心里就会被成就感填满。
她吃东西就像是兔子一样,嘴巴紧闭,连点声响都不发出。
两人吃完饭之后,江绾就去了书房。
她坐在一旁看书,傅砚辞吃完饭之后,就坐在一旁办公。
两个人互不打扰。
“江绾,你看书的时间太长了,该休息了。”傅砚辞坐在远处注视了半天她看书的样子,开口说。
江绾就像没听见,还是老样子。
他叹了口气,起身将她的手中的书拿走,继续耐心道:“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就算是灯再好,也比不上自然光线,明天再看。”
“那你不也是照样在办公吗?跟我看书有什么区别?”
“我忙完了。”傅砚辞无奈说谎,但脸上看不出半点假。
江绾作罢,起身穿上拖鞋,回了卧室。
“傅砚辞,今天有人来闹了,他们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江绾缓慢地上床,恬淡地说。
“他们想咒我死。”
此话一出,一贯不露声色的傅砚辞,脸色变了。
“保镖没管?”
江绾最清楚他,面露一个惨笑,“你不是最清楚?”
那些保镖都是直隶于傅砚辞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那个。
所以他现在说这话,就是演出来的。
傅砚辞脱下外衫毛衣,从容道:“不知道有哪些人,把咱们的地址泄露了出去,你放心,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