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所有的吃穿和用品,全是从家带过来的。
有时候剩下的没吃过的,就分给其他执教老师了。
“我看这些孩子就不自觉地想干些事情,哪怕微不足道,我也想干。”
傅砚辞为什么会不远万里挑在这里资助,她不清楚。
政企其中的门道太多,她就算是开口问,也难以理解。
但是当她听到课堂上的学生形容他们的生活和家人,江绾只觉着心揪。
“今天上课有一个四年级的男生,父母出车祸离世,爷爷因为心梗离世,他和妹妹就靠家里奶奶在县城里捡破烂为生。”
江绾央求道:“傅砚辞,我想再给他多捐些钱,可以吗?”
越是碰上这种跟自己境遇相似的,江绾的同情心就越是强烈。
傅砚辞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含笑说:“这事不用你担心,政府会管的。”
正要开口辩解,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仔细听着,事情好像不简单。
傅砚辞先放下碗筷,穿上外套,掀开门帘出去了。
江绾扒拉了两口饭,也抬脚跟着出去。
“你们他娘的什么人?我要带我们侄女儿走,还不能了?我是她二大,除了她大她妈,我就是她最亲的人,我还不能决定她念不念书了?”
江绾站在傅砚辞身后,静静观望,学校老师和保镖身后护着的,就是那个人嚷着要带走的女学生。
江绾今天早上还带过她班的课。
眼见着商量不成,那边就要动手了。
校长沉声吼道:“擅自动手打人是要坐牢的,你们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