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后,两人没有谁再提孩子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校长又给他们送来了些热水。
自来水停了,这是深井里打上来的水,就够一个暖壶的量。
“你用吧,我用冷水就好。”傅砚辞说。
江绾习惯了用温水洗漱,加上井水冰寒,一个暖壶也就够她一个人洗一天的。
“又不是没有,实在不行下午再烧呗。”江绾嘴里嘀咕。
在她刷好牙之后,傅砚辞已经洗漱好穿上衣裳了。
门是打开的,隔着厚厚的门帘,传来校长的声音。
“傅老板。”
傅砚辞闻声出去,“怎么了?”
“今天早上村里人把学生找到了,在她外婆家躲着,现在学生二叔嚷着,还是要把学生卖给其他人当媳妇儿。”
“那该报警报警。”
赌博本来就是违法的行为,别说是再加上一个迫害未成年人,足够陈老二喝一壶了。
江绾静悄悄地洗着脸,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争取不错过一个信息点。
“警察也是这么做的,可关键就是这孩子,现在吵着要退学,要跑出去打工,说是要自己养活家里人。”
这件事本来就不关傅砚辞的任何事,校长告诉得这样详细,其实就是想试探傅砚辞的态度,想让他再多捐一点罢了。
江绾涂上护肤品后,掀起门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