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以后再京北的建筑圈子扎下根,手上的这个项目就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下午傅砚辞回来吃饭的时候,也讲起了江舒楠的婚事。
“怎么把电话都打到你那里了?真是......”
那个烂包的家,她真不想再去了。
她现在仍然对灵柩前挨的那个巴掌记忆犹新。
“如果不想去的话,提前叫人准备些礼物送过去就好了,没必要烦心。”傅砚辞说。
江绾顿了顿,“那你安排。”
“好。”傅砚辞笑道。
他答应得爽快。
这几天天天熬夜,江绾对睡眠极其渴望,可奈何要赶项目,她每天必须早起。
所以只要到了周末,她几乎可以一整天一睡不起,不吃午饭,睡到下午自然醒之后,随便啃两口面包,然后坐在电脑跟前设计图稿。
就两天时间,上秤瘦了两斤。
这几天胃口也不好,下午吃饭的时候刘姨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我的例假本来就不准时,肯定不是怀孕了。”
好在刘姨说这话的时候,傅砚辞刚好不在家,不然怕是又要被他记在心里了。
“刘姨,这话你千万不敢当着傅砚辞的面说,我怕他又多想。”
刘姨连连说好,“知道,我肯定不会多说的。”
江绾靠在床头看投影,电影的情节不吸引人,她总是不自觉地往刚才刘姨说的话上想。
从美国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避孕的任何东西。
不排除怀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