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瞧了一眼,傅砚辞失神的状态真的不太好,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人的嘴唇是发白的,鬓角两边冒着虚汗。
“辞哥,你胃还疼吗?”
沈越手忙脚乱地准备打电话,但是被傅砚辞拦下来了。
“继续开你的车,我缓一阵儿就好了。”
沈越不由地开始提速,尽快赶回了酒店,一回去,傅砚辞就躺在了沙发上。
就着温水,吃下两颗药,换了半个小时也不见效果。
“辞哥,我看叫个大夫过来吧!今天你得忙一天呢,这样下去你能抗住?”
沈越不等他回答,说完之后便立马去给院长打了电话。
预计先打个两个小时的点滴,后面的再进行安排。
傅砚辞的胃金贵,如果再不小心出了差错,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大夫说,如果真的进一步恶化,要切胃的。
傅砚辞抗拒,不想扎针,沈越急得要死,看着墙上的钟表,越发急躁了。
“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迎亲了,好哥哥你就赶紧吧!”
沈越品出他的意思了,将医护人员赶了出去,拉住他的袖子劝慰道:“辞哥,你现在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不会还要后悔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今天这婚你不结,你真要把家里两位老爷子给气死啊!”
事情走到这一步,不能退缩了。
要怨就怨,不能赶在今天完成。
“川子,我刚把她送走,她就那么怀着孩子走了,但是我留也留不住,我他妈还得逼着自己娶别人!”傅砚辞低吼,嗓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