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一声哼笑,发动车子说:“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人?到哪儿也滥情,走到哪儿也出轨?”
“八九不离十。”江绾瞥了他一眼,“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四年时间,你能改到哪儿去?”
江绾的表情很贱,每一个字,每一个语调都充满挑衅,完全没了之前的乖巧。
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乖张”两个字。
傅砚辞也不恼,只是学着她道:“在美国四年时间,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耍嘴皮子气人了?”
“我的嘴上功夫再厉害,也没傅董的厉害,你可是自学成才,我这种后来居上的,可比不上。”
江绾靠在车座,一副懒懒的模样,嘴上是一下都不肯受苦。
其实她现在这样也好,傅砚辞宁愿她处处刁难,处处嘲讽他,也比不理他,视而不见强。
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仍然是原来那副不温不火的性子,也没办法行走在生意场上。
最后,他挑了一家江绾从没见过的饭店,店面不大,好像是新开的。
“涮锅子,你能吃多少?”傅砚辞说。
他们是在包间里,傅砚辞的意思是她把饭量报给服务员。
江绾也清楚这里盘子的容量,就只说:“按照正常的两人量上菜吧!”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到这样平平无奇的小店里吃饭。
傅砚辞生来高尚,可是瞧不起的。
两个人都不多说话,傅砚辞低头看着手机,回消息。
江绾同样也给美国家里的保姆发消息。
孩子因为就一个,所以就送到梁家硕那边照料,但凡有事,江绾就可以直接跟他联系。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傅砚辞突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