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有时候发现你也真是有本事,我让你千万小心某些人,你是死活都不听,别人随便两句话,你就轻易相信了,我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长着是干嘛的?”
“给我说,你这是又从哪儿知道我外面有人了?那些女人找你了?还是谁?你把照片拿来让我看,空口白牙一张嘴,就这么把人诬陷了,我真冤枉。”
听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江绾也丝毫不服输,尤其听他骂自己,她就越生气了。
“冤枉?哪里冤枉你了?你不是最会这种么?四年前玩得就风生水起的,现在倒装不会了?”
“我跟其他男人稍微多聊两句,你就可以怀疑我,现在轮到我质问你的时候,你就不愿意了?你的自尊心就受到创伤了?傅砚辞,这四年时间你到底变在哪儿了?”
为什么这种劣性始终不改呢?
“我现在不问,我怕又回到四年前啊......万一,万一你给我的结婚证是假的呢?到时候找谁去说理啊?”
江绾卸了口气,视线移向别处,那一秒,她不想争了。
“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我不逼你了。”
她该那么去逼傅砚辞?他们现在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除了一句承诺,什么都不剩。
说白了,不就是个离异夫妻的关系吗?
就在她要走的时候,傅砚辞把她拉住了。
“这就走了?又打算走了?”傅砚辞嘴角擒着冷笑,“心里还是不相信我呗,又打算冷处理对吗?”
“你总是把离异两个字挂在嘴上,说实话,这段时间,但凡遇上个事情,你想过还有我吗?你总是把我向外推,什么时候真的把我当做一个伴侣了?”
“平心而论,我在你心里的重要性,远远比不上你的那些朋友吧?如果不是有嘉宝的那声爸爸,我真的以为咱们就是简单的床伴而已。”
“怪不得傅董出去找女人,原来是因为我这个床伴做的不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