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拍了拍他的背,等他缓了一会儿,问:“回卧室去睡好不好?”
肩上的人不说话。
江绾只好艰难地朝卧室那边挪着步子。
“别动,让我靠一靠。”
过了好一会儿,傅砚辞才抬起头,在他离开的那一瞬,江绾感觉到了肩头的潮湿的凉感。
“后天下葬,你得带着嘉宝一起去。”
江绾点头。
傅砚辞没洗漱,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换了身衣裳后,就离开了。
江绾也打算开始上班,依旧将孩子带到自己身边。
“江绾,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苏澜见她几天都没来。
“跟我没多大关系,是傅砚辞要忙,我这几天一直懒在家里。”
她懒在家里,是怕傅砚辞临时回来。
苏澜到底也是外人,之前一直在外企上班,对京圈的资本不是特别了解,因为知道傅砚辞,所以才会了解一点新闻。
第二天,江绾带着孩子去参加葬礼,站在人群的最后,几乎没有存在感,没有人理会。
傅砚辞作为家里唯一的晚辈,一直在不停地照应各方的来客,特别是傅氏的股东。
今天陈欣园也来了。
“妈咪,咱们不上去献花吗?”
江绾摇了摇头,将花束摆在了角落,“咱们不用麻烦别人了,偷偷地看一眼就好。”
今天来之前,她就想好不去打扰傅砚辞的。
结果就在她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之前,被远处的陈欣园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