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攥紧了裤子,眼眶通红。
姐夫就站在不远处。
他脸色微冷,余光从我的身上扫过,然后略微一顿,皱眉道:“你的衣服怎么了?”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掩饰那些血迹:“没、没有。”
“说实话。”
姐夫声音很肃冷,姿态更是不容辩驳。
我低着头,手指死死地扯着裤子,泣不成声道:“是……是医生的检查弄的。”
检查?
姐夫脸色微变,猛地想起了傍晚一楼那尖锐的叫声。
蒋家整治人的手段向来厉害,所以佣人们也格外本分,对于蒋夫人的一举一动更是层层包庇。
很明显,今天的医生,是蒋夫人特意“请”过来的医生。
姐夫薄唇微抿,他沉默了许久,终于问道:“母亲还说了什么?”
“没、没有,”我连忙摇头,“蒋夫人只希望,这段时间我能住在这里……最、最好,能怀上孩子。”
姐夫听到这句话后,眸底愈发变冷。
他走到门前,用力拧下门把手,却发现竟纹丝不动。
蒋夫人……竟把我们关在了这间卧室里!
我站在原地,脸色逐渐发白。
姐夫垂眸,平静地转过身,然后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沉声道:“你今晚睡床上。”
“好,好的……”
我怯怯地点着头,不敢有其他的意见,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背对着姐夫,整个人如同筛糠般颤抖。
姐夫并未理会我。
我低着眼,攥紧着床单。
可是,姐夫这样“相敬如宾”下去,我哪里还有机会上位呢?
我死死地咬着唇,盯着裤子上那一滩刺目的血迹,然后转过身,看向沙发上正闭着目的姐夫。
他眉头轻皱,姿势谈不上舒适。
整个人如同谪仙一般清冷,却被迫与我共处一室,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明明,我跟姐姐是双胞胎。
甚至……我的身材更好,姐夫认错人的时候,也相当动情。
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却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想到这里,我口腔中传来一丝血腥味。
我收回不甘心的目光,垂着眼,闷不做声地扯着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然而,没多久,我突然用力晃了晃床,然后发出了一声低吟的叫声……
很敏感的叫声。
姐夫拧眉,睁开眼,“你在做什么?”
我连忙一惊,下意识起身,然后红着脸,小声道:“是佣人……佣人说她们晚上会在门口守夜,所以、所以我才要这样,不然佣人会告状的,姐夫……”
姐夫审视般扫了我一眼,眸光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