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的,”我慌张的摇头,将安全套捡起,揉在手心,“姐夫,您弄错了,我没有……”
蒋敬洲面色异常冷漠。
仿佛……像是妻子当着他的面出轨那般。
可是,我并不是他的妻子啊。
为什么姐夫还会那么生气呢?
我咬唇,装作屈辱的模样,死死扯出衣服,可撕裂的口子太大了,嫩白的腰肢根本遮不住。
姐夫移开视线,像是长辈训话那样:“你还带了什么?”
我低着头,指了指旁边的书包。
姐夫薄唇微抿,他看向那粉色的书包,面容寡淡,“自己把书包整理给我看。”
可是……我双手正扯着衣服,如果翻书包的话,身上撕毁的衣服,肯定遮不住身体的!
我委屈地看向姐夫。
男人的眸底却相当冷淡,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
我只好弱弱地松开手。
顿时,裂开的衣服垂了下来,整条裙子的腰部,被撕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口子,甚至,连里面的内衣边都漏了出来。
姐夫并没有直视。
可空气里,那种寂静的暧昧,却不停地在扩散。
我慢吞吞地拉开书包的拉链,然后拿出里面的书,还有本子,一样一样的放在餐桌上,等待着姐夫的审阅。
姐夫垂眸。
他拿起一本金融学的书籍,没什么情绪地问:“你选的什么专业?”
“金融学。”
我声音极小,还解释道:“姐姐说,梁司臣研究生就是考的金融学,这样……我就能和他一起上课了。”
原本,在听到这句话之前,姐夫脸色还算平淡。
可等我说完后,不知为何,姐夫直接合上书,态度变得更加疏离,“你是为了他才选择上学的?”
“不是的!”
我连忙抬头,一脸无辜地解释,“是我自己很想上学,姐姐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姐夫似乎并不信我的话:“为什么想上学?”
我咬唇,脸色涨红,盯着自己的胸口发呆……
自从炎症变得越来越不可收拾后,母亲替我办了休学申请,我便一直待在家里。
身上穿的衣服,也越来越朴素深沉。
是因为只有黑色的衣服,才不容易被人看出胸口濡湿。
我眨了眨眼,挤出了点眼泪,闷闷道:“我很早就休学了,因为身体不好。”
姐夫听到后,目光略微一顿。
我似乎感觉到他目光在我胸口上扫过。
良久后,姐夫放下书,淡淡道:“以后不要再穿这种衣服出门。”
我不明所以地抬头。
却听到姐夫又说,“既然想学,我会找家庭教师过来教你,今天白天,你就不用出去了。”
说完后,姐夫没有再看我一眼,径直离开了别墅。
我站在原地,脸上的泪水还未干,任谁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是,下一秒。
我却握紧手里的安全套,那锋利的边缘,将我的手心割的很疼很疼。
但我却觉得很爽,莫名的爽。
看吧,男人一旦有了占有欲,就是这么蛮不讲理,连区区一件紧身衣,都不让我穿出门了。
我笑着,垂眸,又倒了半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