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三点,我才腿脚发软地从书房出来。
我披着凌乱的衣服,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小卧室……
可是,在路过主卧的时候,竟又听到了姐姐缠绵的声音!
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姐姐居然还在做哪些事情,我咬唇,没想到禁欲已久的姐姐,竟如此饥渴。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种诡异的得意。
回到小卧室后,我锁上门,跟往常一样,开始按摩着小腹,直到佣人端着中药敲门进来。
我抬眼,顺从地喝着中药,满脸绯红。
佣人却格外紧张,“小娴姑娘,您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把梁司臣带回家,您这样说,一定会寒了蒋先生的心啊!”
“就是要寒他的心。”
我若无其事地放下碗,笑道:“阿姨,你不知道,男人一旦得逞了,就容易觉得乏味。”
“您的意思是……”
佣人大惊失色,“您不会是想和梁司臣结婚,婚后再偷偷跟蒋先生?”
我表情一滞,突然有些迟疑。
结婚……
这个字眼太陌生了,我慌乱地移开话题,“阿姨,刚刚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姐姐的声音?”
“自然是听到了,”佣人语气都变得有些八卦,“太太倒是精力很充沛呢,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蒋先生太久没碰过她了吧。”
我眨眨眼,“是呀。”
佣人盯着我的小腹,笑道:“小娴姑娘,您可要抓紧啊,早些有了孩子,到时候就能享福了!”
我垂眸,下意识抚摸着小腹,一语未发。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跟往常一样,从卧室出来,然后去客卧叫醒梁司臣。
刚推开门,才发现梁司臣并未醒来。
他躺在床上,眼底泛着青灰,像是没有休息好那样,我笑了笑,轻轻推了他一下,“快起来,司臣,姐姐他们都在等你呢。”
梁司臣睁开眼。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笑着喊道:“是小娴啊。”
我没察觉出不对,看着他下床,却突然发现他耳后竟有一块不明显的抓痕。
那瞬间,我直接扯出了他的手臂。
梁司臣疑惑地看向我:“怎么了,小娴?”
“你这里怎么会有痕迹?”
我指着那块抓痕,脸色冰冷。
梁司臣却笑了起来,打趣道:“昨天也不知道是那个小馋猫,非要在电影院里面偷吃,黑灯瞎火的,自己弄的都看不出来。”
是我弄的?
我有些怀疑,却被梁司臣明朗的笑容打消念头。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去卫生间洗漱,我不自觉跟了过去,然后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动静?”
梁司臣挤牙膏的手一顿。
他垂着眼,额前的发丝盖住了神情,随意道:“什么动静?我很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