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喃喃道。
然而下一秒,佣人就恍然大悟,不可置信道:“小娴姑娘,难道您说的按摩……就是那种按摩?”
我咬唇,尝到了几分血腥味。
佣人表情一言难尽,她看着我隆起的小腹,只好给许医生打了个电话。
两分钟后,电话终于被接通。
佣人忙不迭地开口,“许医生,您现在有空吗,我这边……”
话还未说完,就被那头打断。
许医生声音冷淡,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等下我有一场手术,请你让她再忍一忍。”
佣人更着急了,“这能怎么忍呐!”
可许医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挂断了电话。
佣人茫然了一瞬,又看向扭成一团的我,只好结巴道:“小、小娴姑娘,许医生让您再忍忍……”
忍。
我痛苦地轻哼了几声,然后捂着小腹,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佣人惊慌失措,又不敢出去喊家庭医生,只好不断地在旁边劝慰,唉声叹气。
“小娴姑娘,您这幅模样,对孩子太不好了,该怎么办呢?”
我煎熬地躺在床上,浑身冒着虚汗。
那种感觉很痛苦。
仿佛什么都可以,只要有男人愿意碰碰我,是谁都可以。
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丧心病狂了。
终于,熬了整整一个下午后,我衣服全被汗湿了,全身虚弱地靠在枕头上,脸色惨白。
佣人也有些难为情,帮我清理着房间。
她一边擦拭,一边小心翼翼道:“不过,您跟许医生,还是要注意些尺度,别弄出……”
我眼睫微颤,“阿姨,不要说了,我自己知道。”
“好、好的。”
佣人连忙噤声,打扫完一切后,便悄悄离开了房间。
我松了口浊气,失神地盯着吊灯。
整个别墅依然静悄悄的。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发生着,到了傍晚,母亲跟往常一样熬汤,给我养身子。
只是中途,母亲突然说道:“小娴,今晚我跟你睡吧。”
我愣了一秒,点了点头。
母亲一向入睡时间早,晚上九点左右,我就听到了她匀称的呼吸声,我背对着母亲,颤栗不已。
一墙之隔,我还能听到姐姐那边的动静。
越听,就越难受。
我掐住自己的虎口,强迫自己清醒,渐渐镇定了下来。
几分钟后,我也陷入了睡眠。
只是莫名的,不知睡了多久,我竟总觉得有人在碰我,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
腿上传来轻轻地痒意。
我闭着眼,不安地皱着眉,别扭极了。
直到一阵刺痛,我惊恐地睁开眼,便对上了一个黑白分明的眼眸——
是许医生。
他平静锐利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
我曲着腿,下意识侧过头,看向旁边熟睡的母亲!
不行,母亲还在床上,我不能做那些事情,我乞求地看向许医生,低声道:“许医生,你能出去吗,我妈妈还在床上……我们这样,不能……”
许医生慢条斯理地起身。
他抽出卫生纸,淡淡地命令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