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许医生慢条斯理地起身,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双目空洞地撑着墙壁,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婚纱照。
许医生声音寡淡:“把衣服穿好。”
我脸猛地一红,然后抓紧身上宽松的孕妇裙,连忙胡乱套在了身上,然后怯怯地看了眼许医生。
许医生每次,都很干净。
他不紧不慢地挤出消毒液,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般。
我脸色僵白,然后低声询问:“您、您现在要走吗?”
“嗯,”许医生垂眸,扫了我一眼,“你觉得不够?”
“够,够的……”
我忙不迭地点头,然后撑着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
许医生没有过多停留,便直接离开了主卧。
他每次运气都很好,没有碰到过姐姐,更没有撞见过姐夫,只见过异常饥渴的我。
想到这里,我脸上的温度更加滚烫。
瘸着腿回到小卧室后,我钻进浴室里,冲洗着身上的痕迹,又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已经有形状了。
医生说,我的病有一半的几率会遗传。
难道我的宝宝,日后也要受炎症的折磨吗?
我想到这个,浑身一颤,匆匆地关掉水,无精打采地躺回了床上。
接下来几天,许医生来的格外频繁。
从前,但凡是白天,许医生都不会来别墅,他毕竟是医院的主刀医生,只有在不值夜班的时候,才会光顾我的身体。
可这几天,凌晨六七点,或者下午三四点的时间,许医生都会过来……
连佣人都觉得惊诧。
有一次,佣人看到事后孱弱的我,还相当惊恐,不停的追问,“小娴姑娘,您、您还承受的住吗?要是觉得次数太多了,我也好跟许医生提提意见……”
“不、不用了!”
我惊慌失措地摇头,然后紧闭双唇,缓和着身上的疼痛。
这几次,许医生不光是来的次数多,似乎心情也极为恶劣,每次都相当粗鲁。
他戴着口罩,本就显得冷冰冰。
不收敛力气的时候,就衬得更加可怖了。
我却也不敢提要求,害怕他再也不会来了,所以全程只好默默地忍受。
不过这段时间,姐姐离开别墅的频率也很多。
姐夫因为工作的原因,正好出差了几天,不常在别墅里休息。
导致许医生变得格外大胆。
原来他即使出格,但也会选择封闭的场所。
可这一次,连走廊,还有阳台,我们都……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脸色苍白,然后低声询问佣人:“阿姨,别墅里其他人……有没有听到……”
“放心吧。”
佣人不断宽慰我:“保姆房的隔音很好,又是在地下室,平日里她们也不会随便上来,小娴姑娘,您不用太担心。”
“好。”
我抿唇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