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多数都处于在即将失去理智的边缘,但对于乔语晨的所作所为都模糊的记在了脑子里。
实话实说,顾钊臣确实没想到。
她居然会守了他一整晚。
他眸底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异样情绪。
他抿唇没说话,深邃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乔语晨的身上移开。
也许是顾钊臣的目光过于炽热,乔语晨悠悠转醒。
她抬眸时,顾钊臣正好别开视线。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乔语晨说话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疲惫,她却同时伸手,自然的朝顾钊臣额间探去,看下温度还高不高。
微凉的触感自手心处传来,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嗯,应该是退烧了,不枉费我昨晚辛苦守了大半夜。”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才从椅子上起身。
“昨晚,你一直没走?就不怕我做什么?”
顾钊臣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语气平缓冷淡。
“怕又能怎么样?我是你的合法妻子,你要是出事了我还怎么报仇?”
乔语晨说话间,又倒了一杯温水,她重新走到床边,扶着顾钊臣起身。
“现在我们是互惠互利的,所以你绝对不能有事。”
闻言,顾钊臣沉默的接过水杯,没有回应。
“所以,你能不能下次不要那么粗心,被人下药这种事情,我始终觉得不应该发生在你的身上!”
乔语晨看着他,语气中颇有一种苦口婆心的感觉。
“昨晚确实是大意了。”顾钊臣握着水杯的指尖微微收拢,嗓音不自觉沉了下去。
“是吗?你是大意了,还是知道阮明溪要回来,魂儿都被人带走了?所以忘了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