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眼神微冷,“乔小姐,之前听阿臣说你很有大局观,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乔语晨瞥了顾钊臣一眼,“你的朋友,你解决。”
说完之后,她十分果断地转身离开了。
真是给他们惯的,真当她好欺负吗?
乔语晨懒得再理会阮明溪等人,独自去欣赏那些珠宝设计去了。
等到乔语晨离开,晏书才皱了皱眉头,“阿臣,那个名额真的不能给明溪吗?她现在特别需要这个机会。”
阮明溪扯了扯他的袖子,“晏书,别这么说,乔小姐说的对,名额是阿臣特意为她要来的,不能随意给人。”
“可是如果失去这个机会,你家里那边……”晏书依旧不满。
“晏书!”阮明溪打断了他的话。
顾钊臣有些不悦,“怎么不让他说完,你家里怎么了?又逼迫你了?”
阮明溪苦笑,“没什么,只是他们觉得我一直没什么能力,又不愿意嫁人,我想证明一下自己,刚好现在公司这边正在新品牌的推广,所以我刚刚才一时想岔了。”
“明溪也是没办法,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不能通融一下吗?”晏书开口道。
“晏书,你就别为难阿臣了,乔小姐说的对,这毕竟是你特意为她准备的。”阮明溪表现得格外善解人意。
晏书则为她焦急,“阿臣,实在不行,再问Leo先生要一个名额可以吗?也没规定名额就只有一个不是吗?”
顾钊臣若有所思,阮明溪则在一旁开口道:“阿臣,实在不行就算了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眼前明明有现成的办法,何必要去想别的呢?”晏书撇了撇嘴,“难不成,你是怕乔小姐生气?不是我说,阿臣你这才结婚就这么怕老婆可不行。”
“谁怕她了?这叫尊重。”顾钊臣面上有些不自在。
闻言,阮明溪低垂眼眸,遮住了眼底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