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陈钊察觉到不对劲,不敢吭声,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乔语晨在和陶思哲发消息,说起今天的事。
【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不是说陆麒跃是快要回来了吗?他怎么今天就回来了!还有他居然是我要找的安澜集团的负责人。】
【我完全没有一点准备,而且他很生气,我说一句话他阴阳我一句,根本就不听我解释,该怎么办呀?】
乔语晨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陶思哲可能在忙,一时间没有回复。
她就一边玩儿手机,一边在想怎么哄陆麒跃,根本没留心顾钊臣的心情和表情。
顾钊臣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余光一直落在乔语晨身上。
看见她飞快打字的动作,表情一会儿绝望,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崩溃的。
她很少有这么情绪丰富的时候,现在却是因为别人。
顾钊臣呼吸重了几分,锋利的下颚线绷紧,阴沉的表情隐约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不大的车厢里气氛越来越压抑,开车的陈钊如坐针毡,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乔语晨恍若未觉,噼里啪啦和陶思哲说了半天,那边就回了四个字,自求多福,她更绝望了。
她叹气,放下手机,不经意间抬眸,看见顾钊臣脸色不太好,微微怔了一下,随口问道:“你怎么了?”
顾钊臣身侧的手握紧,呼吸重了几分,漆黑的视线里,是压抑不住的侵略性和阴沉,身上那股冷漠的压迫感更加明显。
乔语晨后知后觉过来,他心情不太好。
心里觉得莫名其妙,又没有办法无视,漫不经心的问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