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晨话音落下，忽然想到秦骏说的话。

——谁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

当时她虽然跟秦骏呛声，但其实心里是认同他这句话的。

如果是冲着秦骏过去的，不可能在今天的场合。如果真要报复，顾钊臣确实会对秦骏做什么，但是继续查下去，背后的人肯定要被查出来。

到时候失大于得，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做。所以只会是冲着她来。

“对着我来的就好猜了。”乔语晨笑了笑，眼底一片冷意。

“秦骏，微博。”她喃喃念着这两个词，心里的迷雾被拨开，眼底多了几分恍然。

“什么？”顾钊臣没听清，低声问了一句。乔语晨偏头看他，往后靠了靠，漫不经心道。

“微博上的事闹得这么大，被寄律师函的那么多人，有人自危，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我出了点意外，没有心情继续管微博的事……那些律师函，时间久了也就想不起来了吧？”

“你是说？”

一个名字默契的出现在两人心里，但是谁也没有点破。乔语晨摆摆手:“这些都是我猜的，至于真相还得等后续调查，有足够的证据再说。”

乔语晨打了个哈欠，叉了块水果放进嘴巴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一天天的，事情这么多。”

“先上楼去睡会儿？”

乔语晨点点头，下一秒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但是我还没想清楚，如果真是她做的，就不怕得罪大师吗？毕竟这个名头可是能给她带来了很多便利。”

顾钊臣嗤笑一声，反问:“但是如果你出了事，大师觉得你丢人，不要你这个徒弟了呢？”

“也是……”她的声音逐渐变小，顾钊臣低眸看了眼。乔语晨脑袋一点一点的，眉宇间带着疲惫，眼睛都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