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晨这话倒不是说谎，她之前就说过了，苏漫雪有能力，否则也不能成为记名弟子，这个身份不是谁想要都能得到的。

奈何后面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来二去，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你想表达什么？炫耀你现在有多得意吗？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能改变什么？”

苏漫雪眼眶泛红，似乎是看自己什么胜算也没了，放弃了狡辩。

“你想不想出去？”

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乔语晨话锋一转，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

苏漫雪愣了下，随后皱眉，身子往前倾了几分，目光灼灼的看着乔语晨:“你什么意思？”

“你之前和我谈条件，现在我也跟你谈个条件吧。”

“我救你出去，你帮我暗中调查，顾云霆和顾西洲到底想做什么？”

沉默了下，苏漫雪唇角慢慢展开笑容，随后越来越明显。到后面她甚至笑出声，眼角浸了点泪花，她随意抬手抹去，下巴抬了抬开口。

“没想到啊没想到，乔语晨，到最后你还是得来找我帮忙，想让我帮你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第一，把我救出去！第二，我要成为大师的第二个关门弟子！”

乔语晨挑了挑眉，唇角勾了勾，眼里讽刺几乎要化作实质，她反问:“我觉得你弄错了一点，是我在跟你谈条件，而不是你跟我。”

“关门弟子什么意思需要我提醒你吗？”

乔语晨差点气笑了，撬墙角撬到她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