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晨笑容顿了下，脸上神情淡了几分。顾钊臣垂眸，眼底晦暗流淌，周身的气势不自觉发生了变化。

顾庭澈没有察觉，继续自顾自开口。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这方面做得少了，还是真的没想错，顾氏最近签了好几个合同，看上去有很大的盈利，但是在一些条款，和炫彩两采购上，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说到这里，他对上乔语晨有些阴沉的脸色，生怕他们误会，连忙又补充了一句道。

“我事先跟你们说清楚，我可没有挑拨离间，也不是嫉妒顾西洲。只是我这段时间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是真的觉得有些奇怪，而且也不能理解。”

“如果我弄错了，你们骂我我也认了。”

两人来不及震惊顾庭澈这副态度，注意力都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

如果是平时，他们可能还会真的多想，觉得顾庭澈又看不惯他们了，所以找茬。现在知道了不少东西，如果顾西洲真的行径可疑，那也说得通看。

“没有怀疑你，你继续说吧。”乔语晨淡淡道，顾庭澈又看了眼顾钊臣。他还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但确实没有动怒的迹象，于是放下心继续说。

顾庭澈说了好几个点，都是他觉得很有问题的地方，也有一部分是他凭自己的直觉说的，对不对还不确定。

等他半吐槽半认真说完的时候，差不多过去了一个小时。

“就是这些了，我也搞不懂，顾西洲最近想干什么，难不成是打算转型了？”

乔语晨和顾钊臣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凝重。

这个行为，怎么看都像是在转移资产。

“行，我们知道了，现在有件事要麻烦你。”

乔语晨出声，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和疏离。顾庭澈见鬼似的看了乔语晨一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