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秋和傅肆夜被带到了顾家,此时顾老太正坐在大厅里,一双老眼犀利的盯着他们。
顾远恒站出来指着他们说,“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西风场,难道那大楼里的火就是你们放的?”
景知秋说,“顾大少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你们顾家的地方,我去那放火干什么,我有病吗?”
“狡辩,那边今晚突然起火,你们又恰好的出现在附近,要说跟你们没关系,我才不信。”
“你不信就不信,反正我们两就是单纯路过,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我一个景家不受宠的女儿,哪有胆子去烧你们的地方,要真说是我们做的,那就是你们的故意诬陷,堂堂顾家,肆意诬陷别人纵火,真是卑鄙无耻。”
“景知秋你给我闭嘴!看来不给你动刑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现在是文明社会,你要是私自动刑,我可以告你。”
“你……”
“恒儿,行了。”一旁的徐烟茹出声,幽深的眸光看向景知秋,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嘴巴这么厉害,三两句就可以将人给惹怒。
景知秋一脸无辜,看着她说,“顾奶奶您可不能跟他一样冤枉人啊,我们真的就是散步经过那,听说那里起火了,我们还想过去帮忙救火来着,然后你们的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们抓起来了,我们还委屈着呢。”
徐烟茹没说话,目光转向她身旁的傅肆夜,眸光变得更深。
傅肆夜不卑不亢的站着,跟着出声说,“你们抓我们过来,怀疑我们是小偷,那也得有证据吧。”
顾远恒伸手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个小白脸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景知秋挡在傅肆夜身前,回怼说,“他是我丈夫,他怎么就没说话的份,他说话比你好听多了,听你满嘴口臭。”
“景知秋你这个死丫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恒儿你先坐回去。”徐烟茹看向他们寒声说,“西风场起火,许是意外,应该与二位无关,是我孙儿误会你们了。”
景知秋:“对对,还是顾奶奶明察秋毫,不会误会好人,这件事要真是我们两做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还大摇大摆的在外边走动,被你们的人抓到,这根本不现实嘛。”
顾远恒看着她伶俐的小嘴,快要将他奶奶给说服了,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景知秋拉住傅肆夜的手,转身就要走。
“等等。”徐烟茹的声音越加冷沉,盯着傅肆夜的后背,“这年轻人看着有几分眼熟。”
景知秋转身道,“顾奶奶您上次在餐厅见过的啊,他当时来接我。”
“是嘛,可我怎么感觉他很眼熟,像是很早就认识的。”
“不会吧,可能是我老公长得比较大众,撞脸他的太多了?”
徐烟茹收回目光,摆了摆手说,“算了,你们走吧。”
“好的,顾奶奶再见。”景知秋拉着傅肆夜离开了。
顾远恒生气说,“奶奶,你怎么这么轻易放他们离开,我看他们就很可疑,再往下拷问拷问,或许能够问出点什么呢。”
“你想拷问什么?问他们为什么要烧我们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