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见顾少霆?”
回家的路上,傅肆夜边开车边问。
景知秋坐在副驾驶坐上闭目养神,回答说,“找顾少霆说点事。”
“你想帮卓家?”
“不是帮,是交易,我帮他们牵上线,他们给我卓氏的股份。”
“那你觉得顾少霆会帮你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傅肆夜表情拧了拧,“据我所知,卓氏之前都是靠顾家吊着一口气的,现在离了顾家,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就算能解了这次的燃眉之急,卓氏也运转不了多久,你拿这个公司的股份,是不值的。”
她睁开眼睛,美眸中满是凛然,“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我看中的就是这个,往往这种毫无根基的企业,最容易为自己所用,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
“你这么有信心吗?”
“当然。”
傅肆夜透过后视镜注意她,对她的好奇越发多了。
她不像所有人眼中认为的那样,一无是处,相反的,她伪装的很好。
第二天很快到来,景知秋照常准备去学校,但是接到卓兰电话,卓达突然病发,被紧急送去了医院。
景知秋想过去看看,傅肆夜开车送她过去。
到医院的时候,卓达已经被送进了普通病房。
景知秋站在床边,盯着昏迷中的卓达观察了许久。
卓兰说,“你上次不是挺关注卓达的病情嘛,所以这次他一有事我就立马告诉你了。”
“医生说什么情况?”
“还是老样子,医生也看不出来什么,建议我们去精神病院瞧瞧,怀疑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她伸手轻挑开被子,看到卓达脖子底下有一块青紫的地方。
傅肆夜站在门口,见她十分关注卓达的病情。
从医院出来后,他吃味的问,“你好像很关心他?”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一听到他被送医院,你就立马过来看了。”
景知秋失笑一声,打开车门上车,“你想多了,只是我之前有几个朋友,也是因为这样的病去世的,所以我想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病。”
“哦这样,那你几个朋友是怎么得病的?”
她眼底闪过一抹悲伤,声音微凉,“偶然间得的,说不清。”
“好。”
他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窥探别人秘密的习惯。
在校门口跟他分开后,景知秋慢悠悠地往校园里走去,来到老师的办公室。
“叩叩—”
“小秋来了,快进来。”塔尼站起身,笑眯眯的收好桌上的文件,“学校给我安排了一场个人演讲,你跟我一块去吧。”
“好。”景知秋看向桌上的药瓶,“药需要带着吗?”
“不用了,那个我已经吃完了,新的药还没送过来。”
“您可要催他们赶紧送过来。”
“知道了,我们走吧。”
景知秋刚出办公室,迎面就对上了一对母女。
景柔嘉挽着陶宛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很是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