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里灯光黑暗。
黑白遗像放在正中央,男人阴翳的脸被袅袅升起的烟染得模糊。
“少爷,这位就是先生的遗孀,按照先生的遗嘱,夫人将会得到公司20%的股权。”
管家开口介绍:“夫人,盛厌少爷是先生的养子,之前一直在国外念书,他温和乖顺,一定会孝顺您的。”
盛厌?
会是同一个人吗?
薄轻欢垂眸跪在遗像前,身体不自觉发颤。
“哦?”
有些玩味的声音响起,而后一双黑色军靴停在她面前。
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掐住了她下颌,迫她抬头,于是薄轻欢便撞进了那双熟悉的凌厉鹰眸。
男人看清她的脸时,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光。
薄轻欢心里一紧,很明显,他认出她了。
“我清楚了,你们先退下吧。”
男人唇角掀起温和却若有深意的笑:“之前还没来得及见过小妈,趁着葬礼还没开始,我也想和小妈好好聊聊天。”
仆人们没察觉到异常,恭敬退下,顺手关上了灵堂的门。
薄轻欢下意识想逃,手腕却被重重扼住。
她被盛厌重重拽进怀中,他粗粝的指腹抵在了她唇上:“怎么了小妈?见到我,你不高兴?”
“盛少自重,我……”
薄轻欢心里一惊,可呵斥的话没来得及出口,他竟直接将她按在了棺盖上。
“自重……薄轻欢,我又不是没碰过你,为什么要自重?”
盛厌欺身咬住她的唇,修长的手落在她腿上,寸寸上移:“真巧,跟我分手后,竟然嫁给了盛均山?这个早被女人掏空的老东西,能满足你?”
他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手指顺着她裙摆滑进:“为了钱,你还真是狠得下心。”
“你放肆!这是你父亲的灵堂!”
薄轻欢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描淡写扼住手腕。
“小妈对这个地方不满意?”
盛厌手指漫不经心挑开她裙底薄薄一层布料,捻着她敏感扯唇道:“喜欢什么?浴缸?车里?落地窗?”
“来日方长,我一样一样满足你。”
屈辱和欢愉同时涌上,薄轻欢努力想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盛厌咬住她耳根,“继续闹,我不介意让客人和仆人们看见,我的继母如何在我父亲葬礼上……勾引了我。”
“明明是你强迫我!”
薄轻欢眼圈通红:“盛厌,三年前是我不对,你放过我,我可以离开盛家……”
她话没说完,腿间痛便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盛厌语气促狭:“盛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他箍着她的腰逼着她转身直视盛均山的遗像,“你是我父亲的妻子,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小妈。”
薄轻欢挣扎着想逃跑,却被他紧掐着腰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