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叹了口气,带着仆人们离开,不好打扰两人。
众人一走,盛厌伸手将薄轻欢捞到自己怀中,蛮横又无礼。
“喏,碍事的人不是走了吗?也该开始正戏了。”
这里可是餐厅!
薄轻欢的眼泪顿时大颗打落,张嘴狠狠咬住盛厌肩膀:“你就是个畜生!”
“你说得对。”
盛厌仰着下颌,将薄轻欢按着跨坐在他腿上:“我是畜生,是败类,是禽兽,那又怎么样?”
他凑近她耳边:“你也只能老老实实,被我干。”
感受着他的毫不顾忌,薄轻欢发出无力的抽泣。
盛厌将她架在腰上,迈步上楼。
折磨的情事再次开始。
薄轻欢被迫承受他不知多久,终于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自己床上,身上穿着睡裙,身上那些粘腻的痕迹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薄轻欢挣扎着坐起来,房中已经没了盛厌的身影。
想到盛厌,她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难道她就没机会摆脱了?!
但盛家其他人觉得盛厌是个从小品学兼优的温和少年,她却从来没这么觉得。
在国外时她就知道盛厌的狠,当时离开她,也有些害怕的原因在里面。
嫁给盛均山时,老头子已经重病,娶她只是为了冲喜,她更像是个陪他说话的晚辈。
他也无数次叹息过养子野心太盛,像个养不熟的狼崽。
现在的盛家,没人能压制盛厌,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羞辱折磨!
那跟他解释清楚,再索性将公司股份都给他,他会放过她吗?
还是说直接躲远一些?
薄轻欢还在思索,房间门却被悄悄打开。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盛厌又回来了,却是女仆捧着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夫人,您醒啦?”
看见她有些惶恐的样子,女仆愣了愣:“您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我让家庭医生上来给您看看吧?”
薄轻欢顶着苍白的脸摇摇头:“我没事的。”
“夫人,您要是心里难过就说出来吧。”
女仆看她的眼神带着怜悯和同情:“刚刚您在餐厅哭晕过去,可把厌少爷急坏了,亲自把您抱回了房间。”
“要不是公司有事,他本来打算陪着等您醒来的,少爷说您是心力交瘁伤心过度,特意让厨房给您炖了滋补的汤,说要是还不见好,就请医生过来。”
薄轻欢看着那碗补汤,气得浑身发颤!
盛厌撒这些拙劣的谎,盛家就没有一个人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