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逐渐袭来,薄轻欢的沉眼皮也越来越沉。
半夜,她骤然惊醒,身下涨热潮湿,眼前是男人线条优美的肌肉曲线。
“盛厌,你有病吧!”
薄轻欢压低声音,她忍无可忍,一颗心还未落肚里,抬手一巴掌挥了过去。
谁知精准的打在了盛厌俊美矜贵的脸上。
盛厌偏了偏头,眸色晦暗。
薄轻欢下意识的心中发毛,再是困倦都被这他搞得清醒过来了。
谁知盛厌不怒反笑,冷淡低沉的笑声几乎让薄轻欢身子发麻。
盛厌难道被自己一巴掌打疯了?
脑中天马行空,薄轻欢忽然感到下身被重重一撞,凌乱的思绪骤然收回。
“小妈,你不应该欢迎我吗?”
盛厌含着薄轻欢敏感的耳垂,舌尖轻轻舔抵,语气含糊,仿佛二人是格外亲昵的恋人。
薄轻欢推开他的脑袋冷声:“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
话音一落,薄轻欢就感受到盛厌猛烈的回应,整个人几欲散架,情潮骤然涌上。
盛厌:“偷情的关系。”
这个混蛋,自己明明就是被迫的,谁愿意和他偷情!
但薄轻欢只来得及张了张口,视线便彻底黑了下去。
盛厌垂眸看她,扯了扯嘴角:“真弱。”
手中却不知道何时拿着一管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抹在薄轻欢的头上。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盛厌掐着昏迷的薄轻欢的白嫩脸颊,目光冷冽,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薄轻欢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天明。
她正欲坐起,身上却一阵酸疼,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勉强用手肘撑床从床上坐起,她掀开薄被,发现自己身上全是盛厌留下来的痕迹,除了明显的脖颈处没有,其余可谓惨不忍睹。
薄轻欢的眼底浮现出一股不可置信的情绪,低声喃喃:“盛厌属狗的吗?”
白皙的脚背踩在拖鞋上,薄轻欢下地发觉腿间已经被清理过了。
她去洗漱的时候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脑袋上的包竟然消下去了,自己竟然除了身上有些酸痛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薄轻欢本来还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脑震荡,现在是彻底放下心来。
下来楼,本以为盛厌早就去上班了的薄轻欢,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那个正在看报纸的俊美青年,一早的好心情在这一刻告罄。
“小妈早上好。”盛厌收起报纸温声和薄轻欢打招呼,模样恭顺,任谁看到不说一句陌上公子人如玉。
薄轻欢却知道这幅儒雅清俊的皮子下是怎样心黑手狠的心肠,只是微微点头当做回应。
今天周日,不用去公司,但盛厌还要去签合同,薄轻欢自然不愿陪同。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特助,他在你身边的时间久,业务能力也比我强,你带他去就好。”薄轻欢抿了一口温牛奶,淡声拒绝。
盛厌唇边笑意不变:“小妈既然说了业务能力不强,那不是更应该好好锻炼?”
“我自然要锻炼,只是不是今日,我与陆管家有要事相商,厌少还是快些去吧,别让客户等急了。”
薄轻欢红唇轻扬,眸中闪过一点灵动。
盛厌看了一眼她身侧站着的陆管家,咬了咬腮边的软肉,还是低头恭顺道:“一切都听小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