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厌不滚反而加紧的距离,更加肆意起来。
薄轻欢被他牢牢的压在冰冷的墙面上,沉沦又清醒。
她的意识恍惚起来。
等到盛厌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听着她惨白如纸的脸,盛厌抿紧的薄唇,手指触碰到了她冰凉的手臂。
心猛地一沉,他拿起一块浴巾将薄轻欢裹了个严严实实。
薄轻欢的头发还很湿,盛厌沉着面色将她放到床上,拽出了旁边的吹风机,伸手给薄轻欢吹起头发。
吹风机的呼啸声中,薄轻欢却紧闭着眼睛,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
白皙的肌肤上战况惨烈,甚至有几处地方已经开始发乌,看着有几分吓人。
将她的头发吹干,盛厌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手霸道的揽住她的腰肢,闭上了眼。
半夜,盛厌被身边的温度热醒。
薄轻欢像是一块小火炉,发着烫人的温度。
可是几个小时前,她的身上还冰的吓人。
意识到了不对劲,盛厌的手指朝着薄轻欢额前探去。
额头烫的惊人,一摸就知道发烧了。
盛厌狭长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慌乱,他抬手将灯按亮。
明亮的白炽灯让他将薄轻欢状况收入眼里。
女孩的面色惨白,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漂亮的红唇也干燥的起皮。
现在这个时候又不能把自己的家庭医生叫过来,盛厌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似乎是担忧?
来不及细究,他匆忙拿了毛巾冰敷之后放在了薄轻欢的额头之上。
额头冰凉起来,但是毛巾却热了。
换了一条的功夫,额头再次热起来。
如此反复,盛厌抱起薄轻欢,开车朝医院赶去。
半夜大路通畅,黑色的卡宴如同离弦的箭。
没过多久就到了医院。
挂了号之后,薄轻欢被送入急诊室。
弄完了一切,盛厌在外面等候。
俊美的脸面无表情,但他放在身前交握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骨节突出泛白。
他沉默的等待着,不言不语的像是一尊静默着的雕塑。
不知道等了多久,急诊室的门忽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