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臣挺佩服这个女人的,明明心里在意白秀姝,却表现的毫无关系。
他抬着她的下巴,挑眉道,“如果这枕头是裴少卿送的,你用不用?”
沈白芷撇嘴,“少卿哥和白小姐可不一样,人家现在已经有相亲对象了,况且少卿哥……唔!”
她被孟砚臣堵住了唇。
这个吻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孟砚臣似乎是要将她的唇咬烂,让她记住自己说的话。
沈白芷被亲得浑身无力,只能虚虚搂着他的脖子。
等她喘气时,孟砚臣盯着她眸子冷笑,“以后,不准再叫他少卿哥。”
沈白芷闷笑,故意逗他,学着白秀姝的语气,娇滴滴道,“那叫他什么呀?总不能,叫他少卿宝宝……”
孟砚臣摁着她的腰肢,将她放上了梳妆台。
这一夜,他格外粗暴勇猛,不知是因为她那句话,还是他想把之前欠下的温存全都补回来。
两人彻底融为一体时,他吻着她迷离的双眼,嗓音嘶哑,“白芷,你是我的人,你永远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沈白芷以为这是他情到浓时说的胡话,她和他只有三年契约,她已经想好了,一到时间她就离开。
可是,在听见他这么说时,她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隐隐地发痛。
这是因为她在乎孟砚臣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
—
在家完全休息好后,沈白芷要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她本想去医院照顾老太太,但孟砚臣说,老太太那边情况稳定了不少,是一个长期战役。
要靠她去照顾一天两天,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与其让她在工作和家人之间两难,还不如让专业护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