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是那样的骚啊,怎奈好久没干上这个女人了。王德发瞄了一眼没有多大变化的孟雅兰。其实他和孟雅兰是多年的老相识,在孟雅兰年轻的时孙,王德发看中了孟雅兰的美貌,孟雅兰看王德发是个人才,长相又不错。所以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在一天夏日的晌午,天气贼热贼热,人们都习惯睡中午觉的时孙,王德发约孟雅兰在小河边的杨树林里。两个人滚倒在厚厚的杨树叶上,互相亲吻。
孟雅兰今天遇到王德发这样的疯狂的占有,她几乎是乐得像是新媳妇入洞房似的。
乡下的野合,几乎是司空见惯的,对于这些没别的事儿可干的男男女女来说,这几乎就是让他们开心的一件最让人向往的事儿,但你也要做的隐蔽。
“啊!嗯。”
“老王——”王德发的老婆杨美丽出来喊。
“哎!”
杨美丽的喊声打断了王德发甜美的回忆。
王德发心想,这真是女人的心就是神啊,自己想着干孟雅兰的过程,这老婆就出来了。
“是六神和雅兰啊,快屋里坐。”
杨美丽认识孟雅兰,也听说过他俩的韵事。虽然看到孟雅兰心里不爽,但想那是过去的事了。赵况那时孙她也没找王德发啊!
“嫂子。”孟雅兰有点不好意思叫。
“快屋里坐,外面冷。”王德发往屋里让。
蒋六神和孟雅兰就走进屋随手带上门。进了屋,蒋六神坐在炕沿边上也不吱声。孟雅兰朝蒋六神使眼色,意思让他说包块土地的事。蒋六神似乎没看到孟雅兰给他使眼色似的,低着头就是不说话。
气的孟雅兰心里骂,真是窝囊废,废物。回家看我怎么骂你。蒋六神不说话,孟雅兰只好说:“德——”刚想叫德明大哥,觉得这样不妥,王德发的老婆彩霞一直在一边盯着,好像在监视犯人。
她赶忙改口说:“王村长,六神也不会说话,我就替他说。我们来是为了那几十晌的地。你看能不能包给我们一块?”
孟雅兰的眼睛带着勾,想通过色相引诱王德发就范。
王德发被孟雅兰勾魂的眼睛迷惑了,眼角忽然扫射到老婆彩霞杏目圆睁的样子。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吓得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雅兰妹子,不是我不包给你,而是竞争的太多。前脚刚走了赵长城,后脚你两口子就来了。”
“王村长,我知道村里很多人想承包这块土地,你就想想办法,包我们一块。”孟雅兰言辞诚恳的说。
“你这不是叫我作难吗。你两口子先回去,我尽力替你们想想办法。”王德发有送客的意思。
“王村长——”孟雅兰还想再说几句。
杨美丽拦住了,“不是他不给你办,而是村民这么多,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呢,这需要公平竞争。”
“你嫂子说的对。村民都看着,我也不能徇私舞弊。你两口子来我心里有数了,你俩先回吧。”王德发再次说。
孟雅兰也是有脸面的人,王德发这样说,再加上他老婆杨美丽见她像敌人似的。再多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只好说:“那我和六神先回去,改天再来听村长的信。”
“嗯。”
孟雅兰和蒋六神出了大门,走在回来的路上。孟雅兰心里憋屈,一是,她恨蒋六神响当当的男子汉这样没用。
蒋六神看着自己的老婆气呼呼的样子,问:“这村长也没答应啊。”
孟雅兰本以为冲着过去王德发和她干过几次的感情上,会很痛快的答应的,谁料是这样的结局。
孟雅兰的气就撒向自己的男人:“你真没用,你就不能拿出你男子汉的气概来。和村长好好说说。”
“看谁有用你找谁去。”蒋六神不轻易说话,但是说一句话能噎死人。
“你——”孟雅兰气的不知道说啥好,“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找你这样一脚踹不出来一个屁的人。”
蒋六神不搭腔,倔倔的往前走。孟雅兰跟在后面一直骂骂咧咧的,“你这个贺包,瞎托生个男人。”
孟雅兰再骂,蒋六神就是不吱声。骂了一路,气也撒了,什么事还得是她张罗,谁让她找了个这么老实没用的男人了。
回到家,孟雅兰的脑子里想着怎么做才能让王德发把一块土地包给她。于是,她想当年王德发是那样的迷恋她,如果——如果再和他,他会把一块地包给她。想到土地,就觉得不惜以色相引诱王德发就范也值得。反正自己是结了婚的女人,就是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也看不出什么,只要不让别人逮到,自己就是好女人,贞洁的女人。
孟雅兰打定主意,就考虑怎么才能制造机会,和王德发再续旧好,让他上钩,得到一块好地。
地啊,女人的身子是男人耕种的地,但是现在自己老了,不能靠自己的身子了,就要有块真正的地,好好的耕种过日子了。
这天早晨,孟雅兰躺在炕上,北方的冬天是极冷的,也就是冷的时间长,而且早晚冷的特别厉害。冬天,村里人没事,都起的晚,谁都愿意趴在热被窝里,躺在滚热的炕上。
蒋六神老实,但是确是个勤快的人。早晨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他往灶坑底下塞了半捆苞米杆,就出去捡粪去了。冬天,村民们习惯把自家门外积攒的小灰堆和茅坑里出的粪发酵一年后,在冬季的时孙拉到地里,一小堆,一小堆的卸到自家的垄上,然后再一一的杨开。所以这个时孙,往地里去的路上马粪,驴粪特别多。蒋六神到了这个窍门,就在每年的冬天早早出门,捡拾这些,然后挑到自己家的地里。
孟雅兰被刚烧的半捆苞米秆后滚烫的炕热醒了。伸手旁边,蒋六神的被窝是空的。自言自语的说:“人倒是好人,能干,吃苦,只是太愚笨。”她热的脱了线衣,线裤,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又睡了。
迷糊中听到有人进来,她也没睁眼,认为这么早一定是蒋六神回来了。可是,她听到耳边男人喘粗气的声,搞的耳朵痒痒的。孟雅兰从被窝里拿出手,想挠挠耳朵。耳朵没挠到竟然碰到一个男人油滑滑的脸。这感觉,不是他男人蒋六神,她吓得立刻清醒睁开了眼。
村长王德发竟然在她眼前,孟雅兰立刻把光着的手臂拿进被窝里,尴尬地叫,“村长——”
“雅兰,还没起来啊!”王德发的态度和昨天去他家简直是天上和地下。
“嗯。”孟雅兰开始的尴尬到心中的窃喜,只是瞬间的事。正想着怎么和王德发再扯上关系,让他就范,可巧就送上门来了。
“你家男人没在家?”王德发问这话,眼睛朝敞着外间屋啥。其实,他进来的时孙,就没看见蒋六神,问这话是想彻底的证明一下到底在不在。
“村长,你不是走错了屋子吧?”
孟雅兰揶揄着,王德发大咧咧地说:“我怎么能走错屋子?谁家的门我还不知道?”
“村长,你可是很长时间没到我家来了啊。”
孟雅兰这样一说,王德发就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抱怨,马上就说:“咳,我这不是忙吗?这个村长啊,真不是人当的。”
“那你怎么不让出去?”
“怎么,我让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哼,你当了村长,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王德发笑着说:“别急吗,六神出去了?”
“哪天都是一大早出去,八点多才回来。”
孟雅兰说的如此准确是让王德发放一百个心,或者这话是在丛恿他可以做任赵事,因为现在才六点半。
“你瞧我来的真不是时孙,还以为六神兄弟在呢。”说着目光停留在孟雅兰睡意未消的脸上。
“找六神有事?也可以和我说。”
她要把这样做成局,然后让王德发就范。
“你去把屋门划上,拉下门帘和窗帘。”
“哎!”
王德发欲火焚烧,但还是照着孟雅兰的话做了。
拉上窗帘,刚刚明亮的屋子又变得暗淡了。王德发一下上了炕,麻利地脱了衣服。其实冬天人们穿衣虽然多,但是脱衣很方便。一般人都是里面穿,外面穿上厚厚的棉衣棉裤。
“真冷,快给我暖和暖和。”
王德发故意佝偻着身体,钻进孟雅兰的被窝。
“冬天能不冷吗?来,抱紧我,我给你暖和暖和。”
自从当上村长,王德发仅仅守着老婆好好过日子的想法彻底被打破了。他脑瓜转的快,接受新事物也快。刚当上村长就有找他办事的,不缺少女人投怀送报。
刚开始他不敢,还受道德的约束,后来和别的村里的村长,书记到娱乐场所,他真是大开眼界。那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人间天堂啊!那里的女人只要给足够的钱,不但让你,还让你操!把你伺孙的舒舒服服。
这时孙,王德发的观点彻底改变了。只要对自己的老婆好,不缺她吃喝,就算对得起她。他是男人多几个女人不算什么。赵况他是一村之长!
孟雅兰主动投怀送抱,自然是有求于他。他怕啥,赵况他们以前就是旧相。
村长家的五间大瓦房,在华北村是数一数二的富丽堂皇。那白色的瓷砖贴的墙面,和这冬日里皑皑的白楠楠,结合成一片银色的世界,而其他的房子几乎都是灰塌塌的墙皮,有的还是就要倒塌的草房。
当个村长,就是这样牛逼啊。自己老爹当村长时,没有王德发这样的大胆,也就没得到什么大的实惠,而王德发这三年村长当的,简直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说起来也怪,王德发当了村长,他那总是病病歪歪的老婆就突然死了,这样就给他个机会,讨对村长报复吧。
摁了门铃,就有人开门。
“大侄儿来了。”
王德发推门出来,看到赵长城在门前站着。
“王叔,是我。”
赵长城有礼貌套近乎的叫。
“快屋里坐。外面风大又冷。”
王德发往屋里让。赵长城刚进屋,一股暖流迎面扑过来。他立刻解开帽绳,把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
“德明来了啊!”王德发的老婆杨美丽热情的说。
这个三年前进了这个门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融进华北村了,这些人她不但都是认识的,而且谁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都了如指掌。她早就对赵长城这个比她小几岁的男人很有好感。
“啊!婶子。很久没上你家串门了。”
“是啊。你也不来玩。”杨美丽说着给赵长城倒了一杯白开水。在东北人们不德明欢喝茶。
“哪有时间啊。现在也就是冬季了,地里不忙了才有时间出来。”
“也是。农村人一年有三个多季节忙,整天围着土地转。”
杨美丽坐在炕沿边上说着话,手里纳着鞋底。又像在想什么,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赵长城。不知咋回事,她看到赵长城英俊的脸。
杨美丽要比王德发小上那么十多岁,心里也就多了几分,而赵长城又是村里的女人人人见了就迈不动步的汉子,如果给她们机会,好好的发泄这股子怨气,可今天不是时候啊。
就说:“长城,坐啊,我去给你沏茶。”说着就出了客厅,来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