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听说过——”赵丽华伏在他耳边，王德发听得瞪大眼睛，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叫法还这样新鲜——他快五十岁的人了，都没这么玩过。他老婆杨美丽更不用说。
赵丽华大概的描述了一下，王德发听不下去了，想马上行动。
赵丽华真是用心了
“我是听说，凭借自己的想象发挥的。”赵丽华经王德发这样夸奖，心里高兴。等回家看赵明什么反应。
“行。”
“村长，建经济大棚千万不能忘了我家这个名额，我这样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
“放心，这次没谁的也得有你的。”王德发大包大揽。
赵丽华听王德发这样肯定地答应，放心地离开了他的家
冰凉的手鹏到赵明的身上，赵明身体紧缩，他醒了，一把推开赵丽华的手。
“你这是干啥，冰凉的手放在人家的身上。”赵明又裹紧被子。
原来赵丽华忘记刚从外面回来，初春的早晨还是很冷的。她的手又扎合着，能不冰凉吗。
“哎！”她不敢再把手伸进被子里，而是伸进了褥子的下面，用火炕暖和手。
“干啥，大早晨的？”赵明被赵丽华搞烦了。
“还能干啥。”赵丽华不高兴了，一心想和赵明回家好好做做。他这个态度，还哪有心思，“算了，你睡你的觉。”她扭过身，不愿意再搭理赵明。
赵明还能睡着了？赵丽华不碰他，他还真能睡。经她冰凉的手摸，脑子早就清醒了。
“想回家睡个懒觉呢，你一大早晨的也不让人家消停。”赵明埋怨着穿上衣服起来了。
“就知道睡觉，还知道干啥。”赵丽华真生气了。找了个这样一个贺包的男人，家里大事小情不起来，女人出面了都不知道。倒是也有优点，指哪打哪。
“这天不睡觉干啥？地里又没有活儿。”
赵丽华不愿意再和赵明贼犟，她出来到了孟雅兰的家。她想问她知道大棚的事不。
“大早晨就串门，不嫌冷啊。”孟雅兰才从被窝里爬起来，赶忙关好门。赵丽华进来带来的凉风吹透了她的衣服。
“我都起来大半天了，还办了点事。”
“什么事？”
“好事。你听说建大棚的事了吗？”
“听说了啊。昨天村长不是讲了吗。谁愿意建大棚上村里报名。”林爱凤心说这事谁都知道，怎么还问她知道建大棚的事吗。
“开会的时孙是这样说的，我听到确切的消息说这次建大棚是镇上扶持，可能还拨部分款。需要名额，不是你想建就能建的。”
“我怎么没听说。你说的是真的？”孟雅兰听赵丽华这样说，心里可就毛开了。她咋就没听说呢，要是早点知道是不是就早下手了。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刚从王德发那回来，而且证明了，还——”赵丽华没有往下说。但是她不说，孟雅兰明白了。
“村长没说有多少个名额？”赵丽华也没问啊。她也没听王德发说，不过王德发说过要到镇里再开会。
“哦！不管多少个名额也得用力争争。”孟雅兰认为镇上扶持就是好事，说明镇上重视，那以后就会有发展。这是很好的致富项目，有镇上给指导，她怕啥。
“反正我是争取到了。”赵丽华有把握地说。
“你争取到了？你这么肯定。”孟雅兰想你即使和王德发睡了，也拉得太满了。上次分地，她们都和村长，第一次分地不是照样没弄到地。要不是林爱凤抓住了王德发的把柄到镇上告，还不一定得到地。
赵丽华有事不背着孟雅兰，都是和王德发有关系的人。谁也就不笑话谁了。就像在一个阵线上一样，有事应该互相照顾。
孟雅兰愣了，她是第一次听说，真不知道是什么。
呵呵，赵丽华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没有立刻解释。
“你说说是啥？”孟雅兰用膀子撞了赵丽华一下。
“就是——。”赵丽华在孟雅兰的耳边解释。听得她脸红了，有点挂不住。
“你真是。”孟雅兰推了赵丽华一把。
“不骚能得到地？不骚能得到大棚的名额？有本事你别骚。”赵丽华和孟雅兰较真。
孟雅兰笑了，她不敢保证自己不骚，到关键时孙就得骚。
“不和你穷扯了，反正我告诉你了，你想弄一个名额就得想办法。”赵丽华和孟雅兰聊了一会，气消了，也没了。
“嗯。我和六神说说这事。”孟雅兰顾不上和赵丽华继续聊了，她着急大棚的事了。
“你两口子商量我回去了。”赵丽华走了。
孟雅兰到了东屋，蒋六神没事坐在炕边上抽烟呢。
“你不能少抽点烟，满屋子的烟味。”孟雅兰夺过烟扔在地上。孟雅兰不是因为抽烟来气，而是外面这样的传闻他们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你干哈？”蒋六神被孟雅兰夺过去烟不乐意了。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儿们咋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呢？”
“又咋地了，大早晨的就开始看我不顺眼。”
“大家都开始争大棚的名额了。”孟雅兰说了一遍。
“争就争了，又不是分地非弄不可。”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我就这能水。”蒋六神贺就贺了，他躺在炕上不听孟雅兰的嚷嚷。
“你——”孟雅兰一跺脚，看着不动弹的蒋六神，心说指望他想办法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自己的骚 吧。孟雅兰出了家门，向着王德发家走去。
王德发还没起，躺在炕上回味赵丽华的新活儿——推油呢。孟雅兰掀开门帘就进来了，看到孟雅兰王德发愣了一下，但马上知道了她的来意。他心说这传的可真快，这帮娘们都知道建大棚需要名额。看来这次又像分地自己要财色两收了。
“村长，这次建大棚真是有名额啊？”孟雅兰怕赵丽华说的话不准确，自己再白干了。
“是啊。镇上是这样说的。具体的怎么建法，多少名额，下午开会研究。”王德发感觉和赵丽华是不是一样。
孟雅兰看到王德发盯着她，想到赵丽华说的，她的脸扑腾地红了。
“不是。”孟雅兰明明嫌脏但怎么敢说出来。已经做完了再说这话不就前功尽弃了。
“你这么费力地讨好我，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我会给你一个名额。”王德发也不等孟雅兰提出要求，他直接说了。建大棚不是分地，这个比那个好办。
“谢谢村长。”孟雅兰满脸堆笑，转过身笑容不见了，脸上现出无奈的样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让人家干了还得说谢谢。
孟雅兰走出王德发家，往自己家走。遇到了她心仪过的赵长城。她欣喜地迎过去，如果当初嫁给他，自己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这样吧？假如他接替了他父亲村长这个职位，那么她就不用这样做了吧？即使做，她也是愿意的，心里高兴的。现在为了地，为了建大棚必须巴结半老头子的王德发。喜悦的心情被她这样一想，脸色立刻阴沉。
“雅兰啊！你去哪了？”赵长城看到孟雅兰有点不高兴，不知道什么原因。
“去村长家了。”孟雅兰没有往日的话多。
“看着你怎么不高兴？”赵长城和雅兰认识了这些年，她高兴不高兴他扫一眼就知道。
“也没什么不高兴就是有时孙觉得身不由己。你要是村长该多好。”孟雅兰也没站住说完这话就走了。
孟雅兰突然冒出这话，赵长城当时没明白过来。不过，也就一刻钟的时间，他明白了。看来为了那大棚又——自己当村长，当初父亲不是没考虑过。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父亲真想把村长这个位置让他儿子来当，又怕他年龄小不服众，王德发又巴结的他像祖宗似的，在换届选举极力推荐让王德发当了。他也有点歪心，王德发当总比别人强。
孟雅兰的话语和表情刺激了赵长城，王德发这种人都能当村长，我赵长城怎么就不能，论年轻有年轻。论见识不比他短，论脑瓜又不输给他。下届选村长我一定要参加。
选村长的念头在赵长城脑海里出现后，这个想法就扎根在他的脑子里了。他本想在街上走走，缓解一下自己糟糕的心情。可是，遇到孟雅兰，他又没有闲溜达的想法了。他回到家，高彩霞在剁酸菜。
“剁酸菜想包饺子啊？”
“嗯。你不是喜欢吃酸菜馅的饺子。这段时间忙的也没顾上包饺子给你吃。”高彩霞嘴里说着话手没有停下来。她一只手拿一把刀，两把刀在切好酸菜的菜板子上不停地剁着。
赵长城站在高彩霞对面，看着她辛苦地忙碌，又为了地把身体无奈地给了王德发，让他这个半老男人玩弄。他呢，也是，让那个老女人满足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地，现在又为了建大棚让那个老女人又玩了一次。这一切都是为了地，他突然走上前搂住高彩霞。
“干啥？”高彩霞突然被赵长城这样抱着抹不着头脑。
“没啥，看你为了家这样辛苦我心疼。”赵长城抱着的手没有松开。
“有什么可心疼的。我们不是一直这样过的。”
“我们要不别争取建大棚的名额了，把我们地转包出去，到城里做点买卖算了。”赵长城突然有这种想法。这也是他俩曾经讨论过的。
“你不愿意种地了？”高彩霞也不想种地了，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等人们都消停下来，一定会把她和王德发睡觉的事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柄，及谈论对象。那她还有脸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吗。
“愿意。”赵长城不愿意出去，也得说愿意。这个村子，他认为不能呆了。他是要脸面的人，他老婆让王德发睡了，他让杨美丽睡了。这个事早晚人们都会知道。如果只是高彩霞，村里又不是一个女人和王德发睡觉，可是，全村子里也就他让杨美丽玩了，他一个棒小伙子让一个老娘们玩了，这传出去，他还有脸出门。趁现在人们还没有发现，还没有时间谈论，他必须先走，和高彩霞到城里去。凭着他爹给他积攒的家业还有他这几年自己生活积攒下的钱，干个小买卖还是没问题的。
“那等这次大棚的名额下来，我们听到结果就走。”高彩霞想知道谁得到了名额。
“行。”高彩霞答应。他的心也就敞亮了许多，他想到在不久他和高彩霞远走高飞到城里，没有人认识，没有人说他们的闲话，他们干着买卖，那日子多好啊！
王德发一早晨就干了两个女人。他起来到镇上去开会，镇长在开会前和他私聊了一会，话里的意思是警告王德发别在因为这次的名额搞像上次的事。
王德发哼哈答应，心里可没把镇长的话往心里去。他的观点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上次林爱凤拿到证据那是一万个里的一次意外，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他还会再被抓住。
一会儿，其它六个村的村长也来了。这次建试点经济大棚，不是只有王德发一个村，要不限制名额呢。
今天你们七个村长都到齐了，我就下达县里下达的文件。县里要求你们七个村建试点经济大棚，每村的名额是十个。县里对这次的副业很重视，还要求镇里适当的投资，扶持，还有专业的技术人员到村里指导。希望你们尽快地把这十个名额落实好，不要有什么意外。
后面这句话，王德发知道是指着他说的。他正听镇长说下一步怎么推广下去的时孙，他竟然突然痒起来。刚开始他用手偷偷地在裆下挠了几下，不痒痒了。可是，镇长一句话还没讲完，痒痒的他实在受不了了。他勉强听完镇长讲话和下达的指使，镇长一声散会，他连忙跑进镇里的男厕所，脱下裤子一看，物件已经红肿起来了，而且皮肤的于围还有像菜芽的东西，不过极小。以前他也痒痒但是用手挠两下就好了，今天突然痒的这样厉害。这是怎么了？难道——
淋病？性病？王德发这样一想，害怕了。得了这种病那还有好，只是玩了几个女人就得这种病？
王德发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对这些一点也不懂，他经常看到城里的厕所上或者电线杆子上还有偏僻的角落贴着专治疗性病，淋病，杨毒的广告。他还笑过呢，贴这种广告好像很多人得这种病似的，今天竟然轮到他头上。
他记得他曾经记过一个地址治疗这种病的，那时孙他是和赵长城到城里找他的表妹。他俩上厕所的时孙看到一张纸上写着。他好奇还读了，赵长城笑他看这个干啥。王德发还开玩笑说万一有一天遇到呢，今天他真遇上了。
王德发出了镇里，连忙坐公交车到了他记得的那家地址。他按照地址找到了可傻眼了，原来竟然是一个很小，私人的小诊所。他来的也巧，看病的老中医出去了，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在。
老中医没在，王德发急着想知道自己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他就问护士，“医生什么时孙回来啊？”
“这不敢说。出去给人上门看病去了。”女护士看到王德发焦急的样，心说有啥急病，有急病就不来这里了，早就去大医院了。女护士也忘了，她这里是看性病之类的，这个当然不是急病。
“哦，我着急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王德发说。
“你着急我就帮你看看。”女护士在这个老中医手下干了五六年了，她想和老中医学治疗这方面的病。老中医保守，怕她学会了不给他干，再夺他的饭碗。女护士在心里怨恨又不敢和老中医闹翻了，因为老中医给她的工资很高，比正规的大医院里都高。
来这里看病的人多数是有钱人，因为这种病都是玩女人多了，不注意卫生传染上的。所以和他们要多少钱，他们也不在乎只要能给治好就行。这也是女护士一心想学看病的原因。
“你给看？”王德发不相信的问。
“是啊。”女护士没有表情地看着王德发说。
“这——好吗？”王德发磨蹭着想脱又不敢脱。不让女护士看，老中医又不在，他又迫切想知道自己的病情。
“有什么不好的。”女护士也高兴，趁着老中医不在她亲自实践。平时老中医也不让她看，只是开个方子，方子上倒是写着患者的症状。女护士也心眼多点，老中医让她按着方子抓药，她对着症状也记了不少，今天总算派上用场了。
“那我脱了啊？”王德发再次征求女护士，他怕万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这个女人反咬一口呢。
“脱吧。”
王德发解开腰带，慢慢地脱下裤子，还有，彻底地露在女护士眼前。女护士没大有表情的脸连变也没变。倒把王德发整的不好意思了，他让这个女护士观看。
女护士看了一眼，肿大，有点红肿，而且有蚂蚁大小的状似菜王的覆盖物。她用手拿了一下，想仔细看。王德发的立刻翘起头来。女护士啪地打了一下，当然没有很用力。
“看着病也不老实。”
王德发被女护士的动作逗笑了。实在忍不住说：“你这样弄我怎么能老实？我又不是。”
女护士白了他一眼，看着其貌不扬的王德发，心说半老头子了还不老实。突然，她想整整他。
“我这得的是啥病啊？”王德发怕万一得上性病，那就宣判死刑了。
“不是性病你放心。给你开几幅药吃了就好了。”女护士说这话好像很有把握。她这样说，王德发就放心了。只要不得性病那就没事。
“你等一会我开好房子给你煎好药，你接着喝了。”女护士认真负责的样儿，让王德发深信不疑。
王德发穿好裤子坐着等了一会儿，女护士把药煎好端出来。立刻，满屋子弥漫着中草药味。
“快喝了。”王德发听话地喝了。
女护士看他喝完，赶忙说：“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包几幅药你带回去。”女护士一边包中药一边。
王德发喝完药，感觉火烧火燎的，他赶忙问女护士：“我这里怎么烧的慌？”
女护士笑笑，心说这是自己开的药凑效了，她不急不慢地说：“这是喝药后的症状，没什么。”
“可是，又烧又痒痒啊。你看——”
王德发不像刚才那样不敢脱了，他没得到女护士的同意就把自己的露出来。
女护士看了说没事，我去给你弄点盐水洗洗。
女护士抓了一些盐放在盆里，用热水沏开，又对上凉水，用手搅合搅合温度适宜，就是不烫手。她弄好了交给王德发，“你洗洗，这种症状就会立刻消失。”
王德发听她这么说立刻接过盆子，真是啥也不避讳了，他当着女护士的面仔细地洗了洗。
女护士像没看见翻着老中医经常看的书。
王德发洗着就感到杀的慌，不那么痒痒了。洗了一会，真的不痒了，他称赞说：“你还真有两下子，管用。”
女护士笑了，心说一般的女人都知道这个办法。就是外阴瘙痒的时孙，用盐水洗洗既杀菌又止痒。
王德发看到女护士笑蛮好看的，小诊所里就他两个人。他起了邪念，还没玩过这种女人呢。心里想他就往女护士身边靠了靠，女护士一把推开王德发怒目骂道：“刚不痒痒了，就不老实，急眼我把你割下来。”
王德发没想到女护士会立刻翻脸，嬉皮笑脸地说：“哎！惹你玩呢。给我包的七副药多少钱？”
本来药钱稀松就是普通的药，不值几个钱。女护士因为王德发欺负她，又想这种玩女人的人都有钱，就想宰他，张嘴说：“四百元。”
“这么贵啊！”
“你要不？不要拉倒。”女护士装作拿回药，她心里有数，王德发嘴上说贵但是一定会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