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寒九卿敛起了眉心:“可知是什么人做的?”
“是国师!”花可离照实回答:“国师的人将那刺客的头颅送还给了迟渊世子。”
“这倒像是他的作派。”寒九卿轻哼一声,凌司辰敢这么做,那就证明他与三皇叔之间并无瓜葛,只是父皇说得对,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这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权衡利弊而已。
“公主,照目前来看,国师还是站在您这一边的,您为何......”花可离不明白,国师是公主的太傅,对公主一直都不错,但公主似乎一直防着国师。
“可离,你记住,当一个人想对你好的时候,他会千方百计让你觉得他对你很好,但是,当他不再想对你好的时候,曾经所有的美好,就会变成利刃狠狠地戳进你的心口,所以,永远都不要相信一个男人的话,只有主动权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上,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那样的错误,一次就够了,重活一世,她绝不会败在男人和感情上。
“公主说的是!”花可离虽然觉得公主自那日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公主更令她臣服。
“公主殿下!”就在这时,无痕匆匆跑来。
“无痕?”看到无痕,寒九卿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难道凌司辰那狗男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公主殿下,大人病了,请您移步去看看吧。”无痕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国师病了就去找太医,找本宫有何用?本宫又不会看病!”寒九卿还真是服了这主仆。
无痕愣了愣,没想到公主对主子居然这般绝情,请不去公主,那他回去就惨了,于是继续道:“公主殿下,大人的伤口沾了水发了炎,一直高热不退,药石不进,太医也束手无策,大人嘴里一直念叨着公主,属下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来请公主殿下。”
都说得这般惨了,公主若还不去,那也只能说明公主是真的不在意主子了,那主子这恋爱脑也是没救了,居然用淋水来生病,就这损招,他一个奴才都不会用,主子对自己是真狠,追媳妇也是真肯下血本。
“沾了水,还发炎了?”寒九卿美眸一瞪:“太医不是吩咐过了,伤口不能碰水吗?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公主息怒!昨日突然下雨,大人担心公主种的那些花被雨淋坏了,所以才执意与下人一起搬那些花,就淋了些雨......”无痕心里那个屈啊:大人哪,属下也只能帮您到这了!
“就几盆花而已,坏了就坏了,受了伤还要冒雨去搬,他是不要命了吗?”寒九卿边说边匆匆朝国师府而去。
身后的无痕总算是暗自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可算是把公主请去了,这年头,做个下属真是太难了,主子谈个恋爱,做下属都要跟着遭殃。
寒九卿来到国师府,果然看见凌司辰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伸手额前一摸:好烫!还真是病了!
“怎么还这么烫?太医怎么说?”她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