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安故作伤心的哽咽:“爸爸对不起,可是警方要调查你有没有参与陷害我,我也没办法啊!”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伤心欲绝,做足了孝顺的模样。
钟泰国一脸愤怒,却还是从容不迫的跟着离开,淡漠道:“我知道你因为你妈妈的死怨恨我,我从来没想过陷害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
他这痛苦泪下跟女儿道歉的一幕被娱记拍下,以至于钟家安糟糕的名声又被唾弃了两分。
不过,钟家安从来都没有在乎过这个名声。
商邵迟将一杯香槟递给她,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凑近她的耳边:“开心了?防着点,钟董的反击才刚开始。”
老实人潜伏了多年,一朝露出獠牙会要人命不稀奇。
钟家安怔愣了一秒,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挑眉:“所以,二爷想要威胁我?”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男人看起来步步为她好,可实则步步都是将她拿捏在掌心,把她放进像是精心为她打造的牢笼一样,将她死死握在手中。
如果她想要离开就必须放弃这里的一切,她从来不是谁的金丝雀。
虽然现在她挖不出商邵迟进行的是什么计划,不过,她有的是时间挖。
“不。”商邵迟眉眼的冷意被温柔所取代,语气里夹着蛊惑:“家安,我们是一体的。”
言下之意,他们关系摆在那里。
何来威胁一说,只有一家人之说。
钟家安敛下眸子里的算计,红唇扬起,将手放了上去:“小叔叔说得对,我要去万余的房间逛逛。”
“这里就交给小叔叔了。”
她不相信,万余死前都没有察觉到钟泰国的恶意。
“好。”商邵迟难得应得干脆。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商邵迟吸引,钟家安轻而易举的摸进了万余的房间。
房间很干净,佣人此时正在衣帽间打包一批衣服。
万余昨天才走,就这么着急将东西清空显然不正常。
钟泰国在心虚什么呢?
“家安小姐。”佣人诧异了一份,随后问:“您进来是要找什么吗?”
试探过于明显,钟家安从一幅画中抬头,懒洋洋挑眉:“我进来看看,东西都不留了?”
“不留,先生说看着东西会想到四姨太,所以都不留。”佣人挑着信息回答。
钟家安闻言颔首没回话,晃进了浴室想逛逛,岂料佣人却紧紧跟着她,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别跟我!”钟家安冷着脸侧身,那双妩媚的眼此时添了一丝冷意令人忍不住惧怕:“我一句话就能辞了你,且在你们行业中封杀你。”
“不该记的,出了这个门就烂在肚子里。”
佣人被一恐吓,挣扎几下就选择退出了房间,毕竟抱住饭碗才是正经事。
等人退出去,钟家安这才在浴室恍了起来,在仅有的几扇镜子里摸来摸去,最终在洗手台的镜子摸到了夹层,她轻轻一摁。
“嘎”了一声,小小的方形物就在掉在她的掌心。
是老式的储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