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安瞧着商十鸾这幅没出息的模样,平静从容塞了杯茶给男人:“二爷忙完了?”
她朝商十鸾示意离开,不紧不慢转移男人的视线:“上回那芯片的事如何了?”
商十鸾难得聪明了一回,立刻拔腿就溜,却立刻被商邵迟揪住了,冷漠的眼神带着难见的笑意:“姜夜,带小姐回去关紧闭,抄地藏经。”
“什么抄完什么时候放出来。”
“我不!”商十鸾瑟缩的反抗,躲在钟家安的身后呜咽。
那么厚一本,她抄到猴年马月去,废了双手也抄不完啊!
而且,她只是说说而已,至于那么小心眼嘛?
钟家安长吁了口气,朝她摇摇头:“十鸾,听话。”
这下豹子毛恐怕是很难撸顺了。
下一秒,姜夜立刻扛起无理取闹的商十鸾消失在视野里。
钟家安伸了伸懒腰,以为这事就结束了要离开,不料男人一个倾身压住,强大的气息将她包裹着住,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原本冰冷的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一年?”
钟家安见样不慌不忙伸出修长的手朝他的胸膛打打圈,底笑却又无比清醒:“二爷,我当初只答应了跟你一年。”
她顿了顿,懒洋洋得撑着下巴看向男人:“难不成二爷考虑给我名分?”
这是她第二回提起有关“名分”二字,事不过三。要早知道如此,当初这段关系就应该白纸黑字写下来,也不至于导致于她心里还留有那么一丝期待。
半晌,商邵迟紧抿着唇,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你最好歇了这心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名分给不了,但是人———他也绝对不会放走。
无论是一年还是十年,人只能是他的。
商邵迟身子再落下去时,紧紧捏住她的下颌落下一吻,粗暴且没有半点温柔,恨不得将人融进骨血里。
钟家安手指紧紧绕着衣角,正绷紧身体,却无法避开吻,只能强硬回应,狠狠咬住男人的唇。
血腥味瞬间在倆人口腔里的蔓延,商邵迟轻轻擦去她嘴角的鲜血,带着难以言齿的情感却始终不能放上台面,只能化作无声叹息轻哄:“我要回D国处理事情,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别闹。”
“芯片的事,李栋会跟进。”
“我会把保镖团留给你,别再查A先生了,他危险,会引火上身。”
商邵迟作为一个合格的掌权人,从来与冰冷与决断相关,她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迂回,这样狼狈的退让与偏执。
在这瞬间,她心内无师自通地闪过一个念头:商邵迟对她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