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都是花架子,临时找来打手混钱的,平日里顶多就是见见血,哪有杀过人。
而他们手上的武器大部分是假的,都是拿来唬人的假把式,靠这招商嘉耀骗过了不少地头蛇,甚至是上面的人。
没多久,赌场涌进了大批的特警,没多久就控制了场面,首当其冲的副指挥官要带走商嘉耀。
“别动他,我还有点事问他。”商邵迟又点了根烟,但是没抽,一脸不慌不忙的将人拖到洗手盆里呛了几回。
他的神色很渗人,但那脸忽然勾唇笑起来,比刚刚还渗人,商嘉耀好死不死刚清醒了下就撞见了这表情,童年那点阴影瞬间起来了,立刻清醒了起来。
“商嘉耀,问点旧事。”商邵迟弹了弹烟灰,神色晦暗不明道。
“我记得家安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你也在同一所大学,你怎么会不清楚她当年受的霸凌?”
“应该说你是带头造谣的那一个,对吗?”
“当晚你也在游艇上,你还看见了谁。”
其实钟家安当年定亲的对象,一开始给挑的是商嘉耀,只是后来换成了商嘉祖,原因无他,钟家二姨太无非就是不想钟家安过的太好。
这反而成了商嘉耀得不到又报复的理由,于是起头造谣了钟家安,以至于她经受好几年精神压力的罪。
商嘉耀眼眶一缩,微微一瞪:“我…我没想害她,我只是不想她爱上别人才出这下策的!明明当时应该跟她订婚的是我!”
“我只是太爱她了,我没有错!”
他哪能料到小小的流言就能让钟家安置于死地!
钟家安也是,那张嘴不会澄清吗,内心怎么能脆弱成这样!
“那天我看到周天成了,但是我那时候才多大,也不敢拦啊!”商嘉耀咬死不承认伤害了钟家安。
他也不知道,事情过了那么多年了,商邵迟是怎么查到的?
周天成是张家的老管家,话语权不小,他哪敢抗衡。
“是吗?”商邵迟习惯性顶了顶舌尖,这是他发狠收拾人的习惯性动作,挑眉:“我应该信你?”
“你他妈信不信,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如果不是你造谣在先,她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相信别人,又坠海了呢?”
“你玩过头了,那天你不该找人骗她出去!”
至于骗出去,还能干嘛?不就是男人那点儿二两肉的事。
“你……”
商嘉耀节节后退,歇了卖惨求饶让男人捞出去的心思——因为他绝了自己后路!
他死也不明白,商邵迟怎么会查的那么彻底,连这种细节都挖出来了。
…………
副指挥官带人上去找商嘉耀时,就看到人跟发了狂一样在地上扭曲的用头撞地,手脚呈不自然的状态扭曲着,衬衫血迹斑斑,鼻涕眼泪口水弄得那张脸惨不忍睹,眼瞳里的光都散了,不是那种临死的涣散,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弥漫。
这就是商邵迟加了私人恩怨的清理门户手段。
他带着一身血腥出来已经是半夜,准备叫人去查周天成时,反而接到了姜夜的电话:“二爷,钟小姐和阿将没回来,哑叔带人去接发现被半道掳走了。”
“两人下落不明,还在查。”
话一出,男人不管不顾的抢了辆越野车疾驰离开,谁都能出事唯独钟家安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