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诗慌乱极了。
这人该不会当鸭子的时候介入了别人的家庭,被女方的老公给打了吧?
到底是一条人命,虽然有些不耻,虞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傅弋时连拖带拽的带回了工作室。
来不及喘气,虞诗又跑到楼下去买了包扎用的东西。
折返回来后,她小心翼翼替傅弋时脱去身上早已被血染红的外衣,就在她看到他几乎露骨的伤口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伤的这么重。”她小声嘀咕着,转身去拿双氧水给他消毒。
可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碰上他的身体时。
突然,男人惊醒!
不等虞诗反应过来,钻心的疼痛立马袭来。
“啊,痛!”
“傅弋时,你干什么,放手!”
听到虞诗的声音,傅弋时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手也立马松开。
“怎么是你?”
虞诗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晃动着手腕,“不是我还能是谁!”
“嘶——”
傅弋时还想说什么,却在这个时候牵扯到了伤口,他忍不住痛呼一声。
虞诗顾不上疼,连忙对他说:“你快躺好。”
傅弋时靠在床头,看着虞诗给自己消毒,包扎。
看着他伤的如此严重,她一脸担忧道:“这么重的伤口,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不用,小伤而已。”他曾经在战场上受的伤可比这要严重的多。
“你居然把这当小伤?”虞诗觉得不可思议,可想到他的工作性质,又顿时充满了同情,“你经常受伤吗?”
“还好。”
傅弋时是国际特种兵,原来服役的时候经常上战场。
所以受伤都是家常便饭,虽然这几年退役了,可他因为曾经特种兵的身份还是结下了不少的仇人,再加上他现在的位置,多少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呢。
“要我说你干脆辞掉这份工作算了,那些来寻乐子的豪门太太到底都是有家室的,而且个个势力不小,说不定那天你就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