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出事了,我去医院看看她。”
沈佩君冷哼,“你是她的谁?不许去!”
“她在A城没有其他朋友。”
沈佩君知道傅弋时的性格,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于是她提高声音对卧室的虞诗说:“诗诗,你也跟着一起去,你是傅弋时的未婚妻,朋友受伤你不去也不像话。”
沈佩君都这么说了,虞诗也不好忤逆,“好的,小姨。”
傅弋时想说虞诗的身子都这么重了,折腾她干什么。
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虞诗穿好衣服,跟着傅弋时离开。
行至途中,虞诗说:“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傅弋时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一起吧,不然你又要多想了。”
虞诗没再说话,侧目看向窗外。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了楚沁儿的病房。
她已经清醒,只是脸色煞白的跟张纸一样。
看到傅弋时,她眼眶不觉红了,“弋时哥,你怎么来了?”
他垂眸看着她腕间缠着的绷带。
许久,才开口,“为什么要割腕?”
他的语气冷漠,带了些许生气。
楚沁儿的眼更红了,低着头不肯说话,那样子言不由衷,仿佛傅弋时抛弃了她一样。
“我问你呢。”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楚沁儿扭过头,泪水簌簌直落。
傅弋时眼眸一黯,“既然如此,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就要走。
“弋时!”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