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清清不愿走,夏毅也没再强迫她。
姜虞诗和傅弋时上车。
憋了一晚上的傅弋时终于忍不住了,他生气的质问姜虞诗,“为什么出了事,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我?”
姜虞诗身形微顿,一晚上没怎么睡,这会儿明显脑子不够用。
她看着傅弋时,那双眼睛让她情不自禁想到了那天的情形。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胃里一阵阵泛恶心。
傅弋时见她又发病了,所有的怒气瞬间就消散了,他伸手去碰姜虞诗,但是却被她躲开。
“你别碰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姜虞诗感觉自己要吐出来了,她打开车门冲了下去,蹲在路上不停干呕起来。
傅弋时连忙拿水下车,拍着姜虞诗的背。
直到身体有所好转,姜虞诗才红着眼抬起头,接过了傅弋时手里的水,漱了漱口。
姜虞诗以为自己可以迈过去这个坎,可那令人发指的一幕持续不断的侵蚀着她的思想。
傅弋时担心姜虞诗的病情严重,刻意保持跟她的距离。
将她送回家,他就要走。
姜虞诗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虽然颤的厉害,可她没有松开他,“你去哪?”
“我去公司再住几天。”
发病的这段日子里,傅弋时一直住在公司。
他都已经习惯了。
姜虞诗却很心疼,明明有家,但是他却不能回。
“要不,今晚别走了。”姜虞诗抬头看向傅弋时,“恐惧是要面对的,说不定我们多接触接触,自然而然就忘了那段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