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诗现在已经顾不上夏毅的事情,她紧紧按压着傅弋时手臂上的伤口,着急道:“我送你去医院。”
这一刀有多狠,傅弋时的手臂已经露了白骨,姜虞诗站在旁边,心疼的看着这一切,眼泪立马就湿润了。
消毒的时候,傅弋时没有打麻药,他疼得脸都扭曲了,额头也布满了冷汗,可他依旧咬着牙再忍。
即便伤口没在自己身上,但此时此刻的姜虞诗感同身受。
她握住了傅弋时的另一只手,紧紧攒在掌心里。
傅弋时怕姜虞诗担心,别笑着安慰她,“我没事,你别这么紧张,我的手都要被你捏烂了。”
姜虞诗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更伤心了,“你说你,拿个东西去挡也好。”
“当时那个情况,怎么来得及多想。”
“傻不傻你。”想想,姜虞诗都有些后怕。
“不傻,如果夏毅真的伤了夏忠,只怕你会更伤心。”傅弋时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醋意。
姜虞诗翻了个白眼儿,“你上辈子是泡在醋缸里长大的吗?”
开玩笑归开玩笑,但姜虞诗还是挺感谢傅弋时的,“谢谢你,弋时。”
“叫得这么生分,喊声老公听听?”傅弋时眉眼轻挑,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姜虞诗嗤笑,连喊了三声,“老公,老公,老公。”
“诶!真好听。”傅弋时乐开了怀。
一旁包扎的医生一脸无语,好好的工作,结果被喂了一把狗粮。
姜虞诗不停给傅弋时讲话,成功的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很快,医生包扎好伤口,又开了一堆药,“去拿药吧,最近不要碰水,一个星期之后再来换药,消炎药要按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