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昊琰一直站在车外,见里面没了动静,他也心领神会,笑着离开了这里。
姜虞诗亲了很长很长时间,直到傅弋时的呼吸变重,她才推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傅弋时这会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气了,可说话依旧带着醋意,“觉得我破坏了你们的氛围?”
“你又来。”姜虞诗捏住傅弋时两边的脸,用力往外扯,“我怎么知道他带我来这里。”
“你是不知道我来吧。”
傅弋时不依不饶,姜虞诗见哄不好,也不想哄了。
破罐子破摔道:“对啊,没想到你会来,不然我就多看一会儿了,满院子的玫瑰啊,连呼吸都是香的。”
“你说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这女人该多幸福……唔唔……”
姜虞诗自顾自说着,傅弋时张开嘴狠狠咬上了她的嘴巴。
大概是疼了,姜虞诗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拼命想要推开他。
傅弋时才不给她这机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放倒了座椅,欺身压了上去,“这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是不是?”
“明明是你先没完的,怎么还怪上我了。”姜虞诗推着他,“你起来,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了?”傅弋时低头含住了姜虞诗的嘴巴,慢慢下滑,啃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姜虞诗,以后你要是再跟其他男人单独出来,我一定收拾的你下不来床。”
……
完事后,姜虞诗无力的躺在座椅上,看着已经穿戴好的傅弋时,她撇了撇嘴,“衣冠禽兽。”
傅弋时笑,“那也得看对谁。”
姜虞诗不愿动弹,傅弋时就给她穿衣服。
穿完后,两人回了家。
“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