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总算是大概听明白了王招娣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前因后果。

最初的原因，大概还是她过早的深陷情网，找了一个拉风的鬼火少年。

那小子显然不是什么正经人，已经混了社会，手里没钱花，就想到了以王招娣的身份证借了贷款，把五千块钱硬生生的的滚到了五万。

因为押的是王招娣的身份证，这笔账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王招娣的头上。

而她的一个闺蜜，恰好在这里上班，就把王招娣忽悠进来了。

但是在这个地方上班，怎么会只是被摸一下呢？

她这个圈子，也是真的逆了天了，身边人几乎个个都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那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杨凡淡漠问道。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没有理由为王招娣所犯的错误买单。

“我知道有包月的说法，你能不能包了我？”王招娣眼中噙着泪水，直勾勾的看着杨凡说道，“我现在还是干净的，再加上我那个同学，你肯定比在这个地方玩的好。”

“你好像没弄清楚一个事情，你的照片和视频在我的手里，所以你觉得我还需要额外的包你吗？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是主动的请我包你，好把照片拿回去吗？”杨凡戏谑问道。

王招娣咬着嘴唇，非常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想……你能不能把这个往后顺一顺？就是先花钱包，然后我再免费给你。这个期限可以拉的长一点，几个月，半年都行的，只要你现在能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杨凡摇了摇头，“我帮不了，你那笔钱还不清的。今天是五万，明天应该就到六万了。”

傻子才会接这个烂摊子。

但如果说只是弄一弄，他还是有些兴趣的，毕竟这姑娘真的很嫩。

王招娣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氤氲着浓浓水雾的眼眶里瞬间没了任何的光彩。

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自嘲说道：“没事，那些把柄你捏着吧，我无所谓了。反正要是那些人找到我家，我照样身败名裂，我父母还是会永远抬不起头来，一样的。”

“还知道取舍了，倒是让人挺意外的。”杨凡淡蔑的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自己动。我钱花了，事还没办呢，先把这个账弄清楚，我们再谈其他的。”

“我们去卫生间。”王招娣很干脆的说道，“这里只能摸，不能做其他的，我第一次上班，别坏了人家的规矩。”

杨凡不禁笑了起来，“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又单纯又社会的？都脱成这个鸟样子了，你说只能摸，你觉得你信吗？”

王招娣愣住了，“可我同学跟我不是这么说的……”

“对啊，你那个小男友也说让你家的祖宗见证你们的幸福。”杨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