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点了点头。

“我不清楚你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但如果只是常规的看足迹之类的，肯定没用。”周英男说道，“这周围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确实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原本我还想着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找出来，结果连任何的痕迹都没有，其实这个才真正把我吓到了。”

“之前他把那些东西扔进我房子里的时候，我虽然也被吓了个不轻，但心里还没那么发毛，没有任何的发现，让我一下子在这里都不敢住了。”

杨凡目光环视着周围，淡笑问道：“因为这个发现打破你对于他们可能是动物的幻想？”

周英男面色有些难看，轻轻点了下头。

“你这话，算是一针见血。哪怕那个时候眼球嗖嗖的往我屋子里飞，我其实都催眠自己是哪个讨厌的动物从坟墓里刨出来的。可惜，周围连个足迹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动物。”

“你倒是真能沉得住气！”杨凡笑看着仰头看向了上方枝繁叶茂的树冠，斑驳的光影从枝叶的缝隙间漏了下来，投下一条条斑驳透亮的光柱。

在阴暗的对比下，这些光柱显得格外的亮，让这片林子都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

“沉不住气，哪里能沉得住气。”周英男自嘲的笑了笑，“我带人来看过，也找人算过。算的那个人说，我房子地下有东西，是那个东西困扰了我。可我房子下面，我知道什么都没有，这都是重新回填的，哪有什么东西。”

“我带上山的那个人，就更离谱了，他把我这破房子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挑了大概几十个毛病，反正就是哪哪都不对，叫我立马改了。还说什么煞在空中走，我如果不调整，只会越来越麻烦，后来给我一算账，整个下来得七八万，我当时就给轰出去了。”

“想骗老娘的钱，没那么容易。我本来就被整的心虚的不行，那些人还给人施加压力，简直太可恶了。”

杨凡静静的凝视着头顶的树冠，“那个人其他的我不知道，但煞这个东西，确实在空中走，这一点他倒是没有骗你。”

“那……你的意思是，他说的是真的？”周英男怔了一下。

杨凡摆了摆手，“我只是说这一点他说的没有错，但其他的我不懂。”

“……奥。”

“你说……”杨凡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后，用手指了指头顶的树冠，说道，“你说那些东西有没有可能是在树上走呢？”

“这个……我还真没看过，上不去。”周英男说道，“鸟吗？”

杨凡失笑。

这什么脑回路。

“你见过有哪种鸟会这么无聊的，拿眼球砸你？”杨凡摇头说道。

周英男一本正经的说道：“杨过的雕。”

杨凡：……

“你这，确实也有道理。”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鞋子，帮我上去看看上面有什么。”杨凡拿出了绣花鞋。

一个声音在杨凡的心底响起，“香！”

她现在越说越简洁了，都不复读了。

“完事后给，放心，管饱。”杨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