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瑶,你和王倩在屋里,不要出来。”
欧阳宁静说着话,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山泽田野慢慢的走了过来,他来给儿子报仇的。
山泽一郎把自己受到伤害的过程,告诉了父亲山泽田野。山泽田野知道,自己的儿子上了Z国人的当了。
山泽田野看着远处宁静天成的匾牌,他眼里的杀气变得更加浓烈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每走一步,杀气变得更加浓烈。
自己培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被Z国人废了武功,砍断了胳膊,一辈子都废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哼,今天我就要让这块宁静天成的匾牌,躺在我的脚下。
柳出尘和朱文才感到了这个J国人的强烈敌意,两人站了起来,严神戒备。
山泽田野两眼死死地盯住朱文才和柳出尘,冷冷的道:“谁叫朱文才?”
山泽田野的声音,格外的渗人,如同烂玻璃在铁板上来回的摩擦一般,让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朱文才看着这个J国人,他走了出来道:“我叫朱文才。”
山泽田野的瞳孔不由得爆缩,变成针尖一般,狠狠的刺向朱文才的眼睛。
“是你给的我儿子的药方?是你拿走了那套本草纲目?”
朱文才一听,不由得嘿嘿冷笑道:“你是谁?什么药方?”
山泽田野阴冷的脸色露出了狰狞的冷笑道:“我是山泽一郎的父亲山泽田野,你用卑鄙的药物,让我儿子上当,让他失去了一条胳膊,而且废掉了他的武功,骗走了我们国家的本草纲目,我今天要为我儿子报仇。”
朱文才一听这个J国人竟然是山泽伊朗的父亲,朱文才冷笑道:“山泽田野,最不要脸,阴险卑鄙的人就是你们J国人,山泽一郎是咎由自取,他为了得到药方,暗中在本草纲目上下毒,企图迷惑我,控制我,得到药方,被我识破。嘿嘿,本草纲目本来就是我国明代神医李时珍的著作,什么时候变成你们J国的书了?我只是把属于我们Z国人的东西拿回来而已,你们J国人强抢豪夺我们Z国人的东西还少吗?属于我们Z国人的东西,我们一定都要拿回来。”
朱文才的口气极其强硬,不容置疑。
山泽田野一听朱文才的口气,不由得狞笑道:“嘿嘿,就你们这样Z国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软弱国家,嘿嘿,还想把你们的东西拿回来,做梦吧。”
朱文才一听山泽田野的话,朱文才鄙视的大笑道:“山泽田野,你们国家就是好了疮疤忘了痛,你忘记了你们天皇是怎样在投降书上签的字?是谁做了亡国奴?嘿嘿,你难道脑残了?”
山泽田野一听朱文才这样说,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十分难看,嘴唇上那个如同狗屎、让人恶心的小黑胡子,随着嘴唇聚剧烈的抽动,一双小眼睛透出饿狼一般的冷酷和狡诈,他死死地盯住朱文才道:“多说无用,我今天就是来为儿子报仇的,你们伤害了我的儿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