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青爷孙三人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他们左家在苏省还有些地位,但和周心慈这位神医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周心慈不仅在苏省出名,乃至其他各省的顶级世家,都与周心慈交好。
若不是周心慈不贪图荣华富贵,他的资产,恐怕早已超越万亿。
可现在,在扁华施展完所谓的悬壶九针后,周心慈对扁华就变得无比崇拜,就像是信徒看到自己的神明一样。
“周老请说。”扁华说道。
“请扁神医收我为徒!”周心慈一脸郑重的说道。
这句话若是其他医生听到,定然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甚至连左家的三人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行医一世的周神医,竟然要拜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为师?
这是闹哪样?
扁华嘴角微微扯动,连忙摆手:“这不合适,周老,您的年龄都能当我爷爷了,我怎么能当您师父啊!”
“不,非常合适!”周心慈脸色一紧。
“古人云: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听到周心慈说起了古文,扁华更是头大。
“周老是想学习这悬壶九针吧?”扁华直接点破道。
周心慈连连点头:“对。”
他知晓,若不是师徒,这惊世骇俗的针法,肯定不会外传。
即便是师徒,有些老师也不一定会将自己的所有技法都传给徒弟。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所以华夏从古至今,很多绝技都是因为这句话而失传。
扁华摇头道:“周老,不是我不愿意传你这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