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娄晓娥看何雨柱不说话,反问道。
“没事,准备吃饭吧。”何雨柱不打算说,如果娄半城没有直接说,他就当做不知道,省的自己自作多情。
何雨柱继续在厨房里忙活,用炖着的鸡汤住了碗清汤挂面。
这鸡汤清如水,却又不失鸡肉和其他食材的味道,面条是何雨柱亲手拉的,细如发一样,煮的时候要很小心,不然就会断了。
中午吃了这碗汤面开个胃,谭家菜要等到晚上的时候。
何雨柱把几碗面从厨房端出来的时候,娄晓娥正在和娄半城气呼呼,父女俩肯定是闹矛盾。
在何雨柱把面端上桌的时候,娄家那一家三口都被这面给吸引。
娄谭氏出身谭家,家里都能有出名的菜,自然是从小见惯各种各样好吃的。
“柱子这几碗面是……”娄谭氏问道。
“那些菜要等到晚上才能吃,中午咱不能不吃吧,可要是中午吃太饱,就影响晚上了,所以,我就做了这几碗面,咱们先吃着,算是垫肚子,用的是鸡汤做的。”
“味道还是可以的,你们尝尝吧。”何雨柱说道。
娄谭氏拿着勺子尝了下汤,只是吃了一口汤,娄谭氏就露出满意笑容来,“好吃,咱们那锅鸡汤又有用处,那些干货买的都很好,这面条几乎是我见过最细的面。”
“你还能保证能煮出来,真是好,这样的面就是十几年的老师傅都未必能做出来。”
这只比发丝稍微大那么点的面条,用筷子吃的时候都不能用力,生怕就断了,断了就只能就着汤吃了。
“柱子,你这手艺还真是好,怪不得这些年娥子爸一直都惦记着。”娄谭氏笑道。
说这话的时候,娄谭氏也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何雨柱的祖父,父亲都是在她娘家当过厨师,何大清又是她陪嫁厨子,跟着到娄家。
后来,何大清又是在娄家当厨师,又在大前门那边卖包子。
娄半城吃这面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他见惯了那么多美食,也没见过这么细的面条。
娄晓娥就是再小心,现在也已经两次挑断面条了。
娄谭氏看着这情况,笑道:“晓娥,都告诉你不要急,这种面条吃着可也是有讲究,就是要细细挑起,慢慢挑,才能真正品尝到美味。”
娄谭氏一边说,一边示范着如何小心挑起面条,把完整的细面就着汤吃起来。
面条完全浸入了鸡汤的鲜香味道,加上每条的松软开胃,娄谭氏吃的还很讲究。
娄半城同样也是如此讲究的吃着,吃到了完整的细面。
娄晓娥看着父母都完整的吃出这份美味,着急,她那碗里的细面,全部都碎了,只能用勺子当汤面吃了,虽然煮面的鸡汤很好吃。
可看着她父母吃的那样子好像才是最好吃。
在吃过午饭以后,后厨灶上在炖着所有的菜品,不需要加水,已经有足够的水,就是要把食材的精华给炖煮出来。
何雨柱隔着两个小时看一次就好,娄半城趁着这会儿,请何雨柱到书房下棋。
进书房寒暄了几句以后,娄半城也就不再弯弯绕绕,开口道:“柱子,你能看出来,我让娥子老往厨房跑的意思吗?”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道:“娄先生,我想到了些,只是,我不敢自作多情,您还真是那个意思?现在娄小姐年纪才多大?有些着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