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川说,“这不有飘来的气味,我可以闻到,她少说一块混合熬了五种草药,那五种有三种对她爸病情是不利的,其它两种差不多是废药,既没正面作用,也没反面作用的。”
周亚兰心想看来这次这姜成福肯定有救了,她高兴地走出房间去找姜玲红了。
等周亚兰离开后,陈大川不想弄什么药给姜成福治脑瘤,那个太慢,直接用春雨咒给姜成福治了一遍。
用春雨咒帮姜成福治一遍后,陈大川拿出了随身包里那个乌木香炉,要利用小花蛇来治姜成福头上,那肿起来有点开裂的地方感染的寄生虫。
用小手术刀再割开一点姜成福头上肿起来的地方,陈大川发现里面的寄生虫太小,用放大镜都看不清楚。
姜成福感染的这种寄生虫,跟之前那牛康阳感觉的寄生虫还不一样,牛康阳感染的寄生虫在体内,这姜成福感染的寄生虫在肉里,这意味着姜成福的症状比之前那牛康阳更严重,不能用治过牛康阳的药来治。
他把小花蛇放出来慢慢吃姜成福头上的寄生虫,同时心想这么小的寄生虫,小花蛇都不知要吃多久,才能启动它的消化系统,再转成治姜成福寄生虫病的药物。
让小花蛇在姜成福头上吃一会寄生虫,陈大川有点内急,他关上房间门去上厕所了。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他看到周亚兰和姜玲红围在姜成福的病床边,他有点感觉情况不妙,忙跑进了房间。
等他来到姜成福的病床边,果然看见之前在姜成福头上吃寄生虫的小花蛇不见了,他到处找了一遍说,“我那条小花蛇呢?”
周亚兰说,“什么小花蛇?哦,我正好有事跟你说呢,刚才你不在,我看见有条蛇爬到姜叔叔的头上去了,在咬姜叔叔呢,我就用苍蝇拍把它给拍了,姜叔叔现在是不是又中上蛇毒了?都不知道那条蛇你从哪跑进来的。”
“我晕,那条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蛇,是我用来治病的道具,它被你拍到哪去了?”
一听刚才那条小蛇是陈大川用来治病的工具,她指了指窗户外面说,“被我用纸包着丢到窗户外面去了。”
陈大川忙跑出房间,绕到房间后面去要捡那条小花蛇。
找到那条小花蛇,看小花蛇又被拍扁了,他忙折回大厅来,把小花蛇放在桌子上要进行救治。
但他刚才为了治姜成福的脑瘤,用过一次春雨咒了,这会没办法第二次使用。
陈大川心想这下糟糕了,姜成福头上感染的寄生虫他还可以想别的办法治,但这条小花蛇不能死啊。
周亚兰走出房间来,看着桌子上那条被她用苍绳拍拍死的小花蛇,她抱歉不已地说,“对不起啊,我……我不知道它是你带来的……。”
一时半会运不了自己的春雨咒,陈大川只能祈祷小花蛇能顶几个小时,现在责怪周亚兰也无挤于事,他把小花蛇的尸首放回香炉里去说,“也怪我,刚才急着上厕所,没跟你说这个事。”
周亚兰还很惭愧,“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坏了大事,姜叔叔的病是不是就……?”
“姜叔叔的病我有别的办法,只是我这条小花蛇……。”
听陈大川对治姜成福的病没问题,周亚兰才没那么惭愧,她说,“这种小蛇,在野外应该还可以抓到哦?”
陈大川摇头说,“应该抓不到,你看它的长像都看的出来,花花绿绿的那么好看,你之前应该都没见过这种蛇吧?”
“我见过啊。”
“你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