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川挡住林玲的手说,“你不要这样。”
把林玲推开后,陈大川离开了医务室。
林玲没有再挽留陈大川了,只是咬着红唇看着陈大川离开。
回到家后,陈大川半躺在前院那张躺椅上一直陶冶情操到下午。
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他才从躺椅上起来,骑着电瓶车往莫山冲去种药和采药了,白蓝不让他管崔名雷的事,那他就不想耽误自己做药挣钱的事了。
来到莫山冲自己之前种药材的地方,陈大川发现药材后面躺了个人。
看躺在药材后面的那人受了重伤,竟是之前那宋碟衣,陈大川吓了一大跳。
他心想药王谷之前发生了两次剧变,第一次的时候是汤红衣和宋碟衣夺了药王谷公孙萼的谷主之位,公孙萼和唐彩衣等人失势。
第二次是之前囚禁过汤红衣的那顾长龙帮公孙萼杀回了药王谷去,汤红衣和宋碟衣等人速度失势,汤红衣外逃,宋碟衣被关入那冰临窟。
面对汤红衣和宋碟衣没有翻盘的可能,陈大川之前为了营救宋碟衣,当着唐彩衣的面发誓不再去见宋碟衣,唐彩衣才答应他放宋碟衣一马。
陈大川没想到宋碟衣这会重伤躺在这莫山冲,他又不知道药王谷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唐彩衣答应会放宋碟衣一马的,让宋碟衣到她们那什么炼丹房去做个药童侍女的,现在宋碟衣却莫名其妙重伤躺在这莫山冲里。
他之前向唐彩衣发誓是自己不去见宋碟衣,现在这个情况,算是宋碟衣来见他,那他跟她相处的时候只要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不算违背誓言。
一盏茶的功夫有十到十五分钟的时间。
幸亏陈大川这会还没有种药材种子和施春雨咒,他忙把宋碟衣搀扶起来坐好,然后在宋碟衣的后背施展春雨咒。
因为宋碟衣受的伤太重,以至于被陈大川施过春雨咒后,她的伤也只好了不到四分之一,但好歹被陈大川救醒了,陈大川对她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之前发生什么事了?”
宋碟衣咳嗽了几声说,“我……我怕被唐彩衣发现,我今天逃出药王谷后不敢来找你,我逃到这附近闻到了这里有我熟悉的药材香味,我就到这来吃了点药材充饥,但我之前受的伤发作,就晕倒在了这里。”
“唐彩衣之前以我以后不去见你为条件,答应我会放你一马的,她说话不算吗?”
“她和那公孙萼是想放我一马,但我们药王谷其她的人有人不想放我。”
“怎么会这样?”
“公孙萼和唐彩衣对那些不想放过我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说,不是唐彩衣和那个公孙萼把你打死重伤的吗?”
“不是,是我们药王谷其她几个不想放过我的人打的。”
“你师姐汤红衣呢?”
“她被那顾长龙追杀,估计自身都难保。”
陈大川说,“你们药王谷的情况现在看起来很糟糕。”
宋碟衣又说一个更糟糕的事,“之前被我师姐派人抓进药王谷,罚去做苦力的那温子良,现在被公孙萼放出来了,公孙萼不但治好了他的腿,还很重用他。”
“我的天啊,之前你和你师姐得势的时候,真应该处决了他,以至现在多了这个后患。”
“谁知道公孙萼之前被我和我师姐那些人打那么惨,都可以借助那顾长龙杀回来翻盘,现在让我们这么狼狈。”
“这次算你来见我,所以我不能见你太久,只有十到十五分钟时间。”
“怎么只有这么点时间?”
陈大川解释说,“之前唐彩衣让我发誓不能去见你,才愿意放你一马,你来见我,也不能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这种口说无凭发誓的事你也相信啊?”
“发的誓当然得遵守啊。”
“那我们抓紧点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