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川回房间把药取出来说，“你也别只想着拿药收钱，做做售后服务啊。”

樊少接过药说，“这个有什么售后服务可做的？”

“他们吃过药的表现，比如三天之后、一个礼拜之后和一个月之后的表现，你到时都可以记录下来，然后反馈给我，他们的表现包括他们的精神状态，身体状况和饮食情况之类的。”

“你要这种东西干嘛？”

“我看这种药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或者改善的啊。”

“你真的很专业啊，我们想不发财都难啊。”

“不这样，在医学上怎么进步？”

“幸亏我不是学医的，否则遇到你这么专业的，我都得自废双手了。来来来，你看看我给你带的早餐，看是不是你喜欢的？”

陈大川看了一眼饭桌上的早餐说，“我对吃的没有什么大的要求，都可以，但下次不要买这么多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樊少说，“吃不了扔掉就可以。”

“你有点钱就得瑟了是吧，粮食哪能乱浪费的，吃不完的我中午当午餐吃。”

“我现在对你真是越来越佩服了，要不我们不要再以那种合作的关系相处了，我要拜你为师，我要你做我的师傅。”

“我没兴趣。”

“我现在很有诚意，就想拜你为师。”

说完樊少竟直接跪在了陈大川前面，然后对着陈大川磕了一个响头说，“请受徒弟一拜。”

陈大川把樊少从地上拉起来说，“你是不是疯了？”

“你受了我一拜了，不收也得收了。”

“你这个德行能学的了医吗？学医的活可不像你之前卖古董和现在卖药，靠吹嘘就可以。”

“我不是跟你学医啊。”

“那你跟我学什么？你是不想给我们合作卖药的钱吗？”

樊少笑道，“绝对不是，我成你徒弟了，我不但要给你卖药的钱，为了显示我对师傅你的重视，以前的五五分成就作废了，以后我只要三成就可以，其它两成，当我用来孝敬师傅你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嘛。”

陈大川说，“真的假的。”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不是我们古代名人说的么？”

“我是说你成为我徒弟后，以后卖药的钱我七成，你三成的事？”

樊少竖起手来说，“当是真的，我发誓……。”

“别发誓了，我相信了，你有神经病是吧，誓也乱发？”

“师傅不让我乱发誓，我以后就不乱发誓了。”

“行吧，我药也给你了，早餐也吃过了，你卖药去吧，我还想睡会回笼觉。”

“你把你的手机给我。”

“干什么？”

“你先给我，我有用。”

陈大川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樊少。

樊少拿着陈大川手机下载了个看短视频的软件，并用陈大川手机号登陆了，还关注几个账号说，“以后你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直播，我给你挑了几个不错的女主播。”

陈大川说，“我看那种东西干什么？”

“打开你的眼界，让你的审美不要总局限在丁小艳身上，我怕你的审美越来越坐井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