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川点头说,“是啊,但她没让我去给她哥解毒。”
“你千万别相信她,这女人在以退为进,她是想让你主动为她哥解毒,这叫请将不如激将。”
“她没有激我。”
“我就那意思,她的方法估计比激将法还更容易让人上当。”
“你放心吧,应该所有的方法对我都不太管用。对了,忘了跟你说个事,丁幼梅有点知道她在外面有个妹妹的事了,就你老板,她之前听她爸酒后不小心说出来的,她还私下派人偷偷去找过。”
“然后她还很喜欢那个妹妹,想接回来,想补偿她是吧?”
陈大川说,“她跟你也说过这个事?”
祝兰兰说,“没说过。这也是女人装有爱心的一个套路,目的就是想在男人前面树立起自己善良有爱心的形象来,你别上她这个当。看来那丁幼梅,要比那丁小艳人精的多,那么多的花样。”
“这个她不像装出来的啊?”
“你想啊,我老板的娘跟她的娘又不是同一个人,她们从小面都没见过,她还想把丁家的财产分她一份是吧,怎么可能呢?首先她做不了这个主,其实她做的了这个主,也不可能的,我老板跟她的关系,其实就是与陌生人的关系,你千万不要相信她有那么好心。”
“我觉得如果她在丁家做的了主,可能她至少比别的丁家人好。”
“我觉得也未必,在我们这地方,失势的那一方永远都显的很通情达理,如果他得势,就未必通情达理了。”
陈大川只能不再跟祝兰兰说丁幼梅的事了,“丁幼梅还跟我说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她姨父的儿子,叫温子良,她说她爸喜欢那温子良远超过喜欢她。她的意思好像是即便丁凌雄挂了,她成了长女,在丁家做主的即便不是她父母,也可能是那温子良。”
祝兰兰想了想说,“丁宏那老狐狸藏的真是深啊,居然好像还储备了个外人来接丁家的班。”
“你看看这什么父母啊,儿子挂了,家业好像也没有传给他们两个女儿的意思。”
“所以你明白我老板的处境吧,即便她从小生活在丁家,丁家的丁凌雄没了,她也是接不了班的,况且她还是个从小就被丁家遗弃的女人。”
“你觉得让你老板跟丁幼梅合作可以吗?”
“丁小艳只是让你去给她哥解毒,丁幼梅估计是想从你口中套出我老板的消息来,你可得把嘴巴守严一点,被她知道你知道我老板的情况,她肯定会想方设法从你嘴里撬出东西来的。”
见祝兰兰对丁幼梅的成见这么深,他只能说,“我们先防着那温子良吧。”
祝兰兰点头说,“我会把这个事告诉给我老板的。”
见该聊的差不多聊完了,祝兰兰等会要回丁家去了,在回丁家之前,她得让陈大川给她上头的感觉,她现在好像一天不上头一次,都有点心痒难挠,晚上会休息不好。
坐好在之前那块平整的石头上,等陈大川坐她旁边解下她身上的贴身小衣物,她让陈大川横着躺在她腿上,她慢慢弯下腰去。
感觉到了陈大川嘴里的温度,她很快打了一个颤,一种内心的渴望慢慢袭上了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