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碟衣忍不住又掩着嘴笑,“我可最不喜欢唐彩衣了,唐彩衣也最不喜欢我,你觉得你跟我说了实话,我就不会告发她吗?”
陈大川说,“不要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过两个时辰我主人估计就会回来,到时我就去告发她,你如果害怕,就快点逃吧。”
看宋碟衣转身要离开了,陈大川跑过去拦住她说,“你不能这么做!”
宋碟衣说,“我看你老实,我已经放过你了,让你快点逃了。”
“你不能告发唐彩衣。”
“唐彩衣之前告状我的事多了,让我在这一直抑郁不得志,我现在好不容易逮到她的把柄,你觉得我会放过她吗?”
“你们之前就算有恩怨,你现在也活得好好的,如果你告发她现在这个事,她肯定没命的。”
“你以为她不想要我的命吗?”
“可是她毕竟没有要你的命,你不能假设这种问题。”
“如果这次她还能活着,你要说教,就下次找她说去吧。”
说完宋碟衣要强制离开了。
眼看宋碟衣要打开药房的门走了,她这一离开,唐彩衣和他的事估计就要被曝光,陈大川这会很后悔刚才与唐彩衣分开的时候,没有立即离开,以至于造成现在这种恶劣结果。
不过在之前那个药园,这宋碟衣看到陈大川和唐彩衣在偷土壤,即便陈大川这会不在这里,如果宋碟衣一定要整那唐彩衣,陈大川也阻止不了。
想到这里,陈大川扑过去从后面紧紧把宋碟衣抱住了,“你不许走,不许告发唐彩衣。”
宋碟衣说,“你给我滚开。”
“你也在那药园里偷过药,你告发唐彩衣,你也脱不了干系。”
“之前在药园里,只有你看到我,唐彩衣又没看到我,你没跟唐彩衣说我之前在药园偷药的事,谁会相信你这外人的嘴巴?”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我都可以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却那么对我们?”
“我只是对付唐彩衣,又不是对付你,我刚才让赶快离开这里了。”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唐彩衣。”
“我跟她的恩怨,与你无关。”
“你要对付她就是不行。”
宋碟衣说,“你再不松手,我对着外面喊人了,等会有人过来,你想走都走不了。”
陈大川说,“真的没商量了吗?”
“没的商量,唐彩衣死了,大不了你以后还要到这来,我跟你对接,我也可以给你药材种子的。”
“不行。”
“不行你就陪着她一块去死吧。”
然后宋碟衣就被陈大川从身后轻轻握住了。
宋碟衣跟唐彩衣的装扮一样,只是外面穿着一层水蓝色的薄纱,里面没有贴身小衣物,跟唐彩衣一样香艳,甚至比唐彩衣还要香艳一点。
她被陈大川握住后,竟忍不住有些全身一颤,差点没站稳,她都不知道一种什么感觉袭上了她的脑尖。
陈大川立即发现了眼前女人的弱点,两只手开始轻抚着。
眼前女人还没坚持一会,就像只温顺的猫一样,老实得软在了地上。
陈大川却没有停下来,他坐在地上让眼前女人背靠着自己,两只手还在她前面继续着。
眼前女人开始上头的厉害,身体全面开放,任由着陈大川两只手乱来。
一连过了好久,等陈大川慢慢停下来的时候,宋碟衣才从上头的状态中缓过来。
宋碟衣缓过来后,她的身体还发软的厉害,软在地上有些动弹不得,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仿佛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宋碟衣好像没有了脾气,陈大川提醒她说,“据我所知,你们药王谷之前有个侍女喜欢上一个男人,结果被你们主人给处决了,有这个事吧?”